王怀兰切了个水果拼盘,送进了房间里,依旧是满脸的笑。
……
“那姑娘是咱们济南人吗?住在哪里啊?家里是做什么的?”王怀兰十分好奇低声的问道,还专门把柳宏辉从机构早早的叫了回来。
李曼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满脸羞红的说道:“伯父伯母,那我就先走了。”
“吃了饭再走呗。”
“不了,伯母,回去晚了,我妈要唠叨我的。”
“好,下次还来玩啊,诚诚,快去送送,快去啊!”王怀兰乐呵呵的说道。
天空蔚蓝,也没个尽头,太阳就像过年时候的商贩,张灯结彩、拒不收摊,要一直亮到晚上十点,当每个人的皮肤都吸饱了阳光,暮色才一层一层薄纱似的,逐渐收拢。
天空泾渭分明的分成了蔚蓝和火烧云的红火。
大明湖的湖面碎金闪烁,像是流动着的奢华无度的黄金一样璀璨。
白云被风卷动时,河水忽静忽动,光影穿梭。
“呼,紧张死了。”李曼伸着手,似乎是要抓住着转瞬即逝的清风,不远处的柳枝打散了水面的金黄,也打散了李曼的倒影。
柳诚靠在汉白大理石做成的竹子上,看着被风打散头发的李曼,笑着说道:“那你还敢来我家蹭饭吗?”
“敢呀,怎么不敢,反正伯父伯母都认识我了。”李曼用手挡着夕阳,打在地上一个个手影,玩的不亦乐乎。
柳诚向她靠近了两步问道:“也不怕我吗?”
“怕。”李曼点了点头,歪着头问道:“可是越怕就越想靠近啊。”
柳诚招了一辆出租车,笑着说道:“早点回去吧。”
“你什么时候和陈婉若正式分手,我可是在你这里排了队了,可不许别人插队。”李曼再上车之前,笑着说道。
柳诚看着夕阳下渐行渐远的出租车,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家中。
“她爸在林业局就是个普通的副科,过几年可能会当科长,不过可能会干到退休,她妈在林坛初中教英语,她还有个哥哥,在国外留学,不过是是公费生,明年还是后年,就回来了。”
“李曼在清泽读的是金融系证券投资专业,目前单身,性格很乖巧。”
柳诚坐在沙发上,如数家妻般,介绍了下李曼的家庭条件。这些他都门清儿。
柳宏辉点了点头:“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这边一个陈婉若,那边一个李曼,我跟你说,你儿子这样,都是跟你学的,你年轻那会儿,就这样!”王怀兰虽然在抱怨,但也是满脸的笑容。
本来以为陈婉若的事,他们在棒打鸳鸯,但儿子这么快就找回来一个新的。
他们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生子当如此的感觉。
“我哪样啊,我那时候也没怎么样嘛。”柳宏辉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干什么!”
“敢做不敢说了是吧,那个姜丽,过年的时候,你还给她发短信,当我不知道吗?”王怀兰咬牙切齿的说道。
柳诚站了起来,老一辈儿的爱情故事,他一个小辈儿听不合适。
李曼第二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一个带着茉莉花的连衣裙,手还提了一条鲤鱼,如同进自己家一样,拿着备用钥匙开了门,开始在厨房张罗。
柳诚摸了摸鼻尖,他现在记性很好,昨天李曼来的时候,穿的牛仔裤,今天却换成了连衣裙,这算是一个可以更进一步的信号吗?
他走了过去,李曼整个人忽然绷直了身子,愣愣的转过来,低头说道:“能不能等你彻底分手之后?我都这样了,我不想做小三,你给我留一丝丝的自尊,好不好。”
柳诚拿过了围裙说道:“看电视去吧,我来做饭,我没有试探你的意思。”
王怀兰从主卧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织衣框,笑眯眯的说道:“哎呀,李曼来了呀,快来坐,和伯母聊聊天,我都不知道我们家诚诚,还会做饭呢。”
哈啊?!
李曼才瞪大了眼睛,原来王怀兰在家,完全是她自己误会了。
柳诚摇头系上了围裙,看了看菜,确定了这次是糖醋鲤鱼,这难不倒柳诚,他可是跟着李曼学了不少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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