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的桌前,放了一份棕色的文件袋。
野良伸出右手,对她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花医生,这是我爷爷以往的治疗病历单子,你看看吧。”
花彼岸应着他的话,默默无声的打开起野良爷爷的病历。
病历有些厚,足足有十几页,所以,她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把病历看完。
这期间,野良就静静地待在她的对面,非常认真地看她翻看病历的样子。
这几分钟里,除了花彼岸翻开病历纸张的刷啦声,再无其他声响,就连花彼岸的呼吸声,他都没有听到。
她的眼睛,都不见眨几下的,眉眼之间的神态宁静且自若。
她全神贯注的样子,让野良跟着沉迷。
随着花彼岸把全部病历重新放回档案袋里后,他才收回痴迷的眼神,改为担忧地问她。
“如何……花医生,我爷爷的病,你能治吗?”
之前野良都是称呼她为“花小姐”的,这突然改了称呼,她也拿着另眼看了看他,才说:
“能治……”
“是吗?那太好了!”
野良直接激动地打断她后面将要说的话,让她有点不悦地望着他。
只是野良全然不知,还一个劲地接着激动的问她:
“花医生,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回我家一趟,去见一下我爷爷呢?”
“我不会去!”她很简单的回答应入野良的耳朵。
“为什么?!这……”
野良没想到她是这个回答。
对着野良的不可思议,花彼岸冷静淡定得非比寻常。
她道:“因为治疗你爷爷的这个病症,在时间上,我调不开,我马上就回国了,所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你爷爷的病情属于慢性病,我可以给你推荐更为专业的医生。
当然,只要酬劳方面你给得好,他们一定会来。”
她朝着他一身的“绫罗绸缎”看了一眼,接着说:
“我相信,你是有这个金钱实力的。”
但野良坚持要她去,“你就不能去吗?我可以给你更高的酬劳。你给奇康的爷爷治病的酬劳是多少?我可以两倍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给奇康的爷爷治病的?”花彼岸诧异又严肃的神情,牢牢地锁在野良的脸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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