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从来不会把人情世故放到明面上去说。
这就是红拾她作为一个作者,极为不错的一点。
“别提了,不过是一本扑街巨作。天意作茧弄人,让我有幸穿书,得以改变一番。”
红拾撅了撅嘴,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了。
她们两人又看着河中的花灯沉沉浮浮。
不知受着命运的牵引流转到何处。
陡然间,红色的莲花灯似是被激流冲走,迅速在河面游走,直至看不见半分。
“我去看看我的花灯飘到哪儿了,弄影啊,你可以先随处转转。”
红拾对着这个小红花灯很是上心。
她觉得,她该去看看,会漂流到哪里。
“你去吧。”
花弄影早已没了看花灯的兴致。
也正好想早些回到宗门,所以此刻自然是愿意的。
随后,红拾便施展灵力,腾空而起。
跟着花灯一直来到了很远的地方。
本以为会围绕着护城河,却不成想流进了旁边的小河沟。
“花灯啊,能别这么快吗?”
红拾只觉得这花灯漂流的实在是太快了。
流入了一处较为僻静的暗河。
经过了亭阁楼台,最终来到了一处略微较小的湖。
湖上只有一艘很大的船,金碧辉煌,用了夜明珠雕饰,在半明半昧的月光之下。
越发泛着皎洁的光泽。
红拾看了一眼花灯,花灯就停在了船边,久久不动。
她就纳闷了,怎么哪里都不停,偏偏停在这艘船的边上。
她想起了小时候看了一部叫做美人心计的电视剧。
里面有一个情节便是窦漪房在宫中做佳人子时,在门口的竹子上撒上了盐水,依靠这样来吸引羊车。
所以那羊车才能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她们的门口。
虽说后来的故事不大好,但这个情节还是有几分心计的。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花灯也不偏不倚的停在船边。
莫不是那里面的人用了什么术法。
她最终还是凌空跃起,来到了这艘船上。
正欲落在一旁处。
从船中走出了一个男子,那人依旧是一袭清冷白衣,面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狸奴面具。
本来这些面具,戴在任何人的脸上,都会有那么或多或少的滑稽。
但在他的脸上,却是为通身的清冷无尘,平添了一抹不落俗套的温和。
“你就是那个买了黑色狸奴面具的人?”
红拾微微挑了挑眉,她总觉得黑色的狸奴面具更可爱,更好看。
和她以前养过的一只黑色的猫一样可爱。
“正是。”
那男子微微吐出了两个字,依旧是清冷,却是带着积云化雪之音,似是雪莲花岁岁盛开。
“小女红拾见过帝君大人。”
红拾心下思量了一番,才委身行了个礼。
这声音,她自然能听出是白止帝君的声音。
但她还是依着礼法行礼,毕竟面前之人是个大人物。
于他而言,她不过只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米粒。
“你不是自称为小祖宗吗?怎么今日会这般拘着礼数。”
白止轻飘飘的话语之间似是带着一丝打趣。
不动声色,却又难以捉摸。
“帝君您修为高深,红拾不过是化神后期,自然是不敢造次。”
红拾知道自己真正修为如何,是逃不过眼前这人的法眼。
所以也就将她的修为给说了出来。
老实说,她的那点修为在高高在上地帝君大人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也没有妄自菲薄,实在是技不如人。
只能卑躬屈膝一回了。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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