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建了。”
“不行,这里都是燕婉的心血,我得守着。”
一刻钟后,大家都收拾好后站到回雁楼的门口。苏邈不舍得里面的东西,和小二一起,把锅碗瓢勺都搬了出来,不夸张的说,摆了小半条街。累的张大嘴巴直喘粗气。
“就这么烧?”夏疏桐问道“会不会烧到边上人家啊?”
梅朝凤笑道“不会的,师傅都说了,三昧真火。”
夏疏桐看了他一眼,明显的不信,烧个房子就用三昧真火,当我白痴呢?
梅朝凤伸手到夏疏桐的衣袋里,掏出一张雷符,叠成了一颗幸运星,扔上了天空。
过了好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大家从他扔符的时候就傻傻的看天,这会儿脖子都仰酸了。
正当大家要咬牙抱怨的时候“噼啪”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正对回雁楼。“呼啦”一道火光冲天而起。
片刻后,回雁楼被烧的连渣都没剩。那么大的火势,紧挨着的布庄和珠宝店,一点都没被波及。烧完后,那些火像是个贪玩的孩子般绕着梅朝凤转了两圈。就听梅朝凤笑着说了句“不行”,这才化作点点星芒消失了。
梅朝凤这句话也大家从呆愣石化中回过神来。
苏邈不敢置信的说道“就……没了?”
梅朝凤对他笑了笑,拉着夏疏桐的手往一品楼走去。
老牛看着一群突然出现在一品楼的人,把所有疑问都放进肚子里,二话不说,给大家分配房间。
梅朝凤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夏疏桐手指上的伤口,发现没有黑血再出现,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让葛暮云脱光了衣服趴在桌子上,从手指头到脚指头,细细的摸了个遍。摸的葛暮云浑身颤抖,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梅朝凤看他冻的发抖,“嘿嘿”一笑,往他体内又送入了一股冷气。
葛暮云可不知道他是在为夏疏桐刚才摸他那一把,吃醋、报复。只是想着,刚才夏姑娘给自己检查的时候,不冷啊!
夏姑娘?葛暮云心里别扭的一塌糊涂,我这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一丝不挂的趴在这里。唐岛主、慕庄主看也就罢了,大家都是男人,也尴尬不到哪里去。可你一个姑娘家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夏姑娘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连她的外公、师傅和夫君,也没觉得她在这里有不对劲儿。
夏疏桐问梅朝凤“沧溟,怎么样?还有没有?”
梅朝凤摇摇头,“没有了。我说你是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啊?被人刺了三根针在胸口,一点儿都不知道?”伸手把要爬起来的葛暮云又按趴下了。“外公,麻烦你把被子扔过来。”
唐伯阳走到床边把被子扔在了过去。
葛暮云把被子裹在身上,抖抖索索的爬了起来。黯然的说道“对自己的爹,需要多大警觉?”
夏疏桐一惊“他到回雁楼来过?”
葛暮云点点头,说道“那位白先生送我回来的当晚,他就来了。骂我不中用,连一个小丫头都么能收拾掉。”
夏疏桐了然的说道“原来他真的没死。”
葛暮云说道“我从雪凌岛回去的那晚,他就回来了。我那时候刚送走鬼道教的赵长老,一转头就看到他像个血人一样,倒在大门外。我吓的直接坐到了地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决定救他。不管他是不是我亲爹,有没有把我当儿子。至少没有少我吃穿,养了我二十几年。可也就是这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成了他现在拿捏我的手段。说实话,当初去凌雪岛求救,我未尝没有借你们的手杀他的想法。可当你们告诉我他真的死了,我不知道该感谢你们,还是该恨你们。没了他,玄宗门将一败涂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可也正是没了他,玄宗门便能脱离鬼道教,有一个新的开始。我这个外人口中的少主,并不是玄宗门的继承者,这一点除了爹的几个护法之外,没有人知道。只要我再脱离玄宗门,那些鬼道教的人便不会再找他们麻烦。可是他回来了,像是从地狱带着满身戾气爬出来的恶鬼。整个玄宗门都因为他回来了,陷入了地狱。他疯了似的到处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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