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天去病和李明道在河谷道赛马。”
曹襄害怕卫青，也不敢隐瞒。
“什么？李明道一个文弱书生，居然敢和去病赛马？而且还选了河谷道那般危险的场地。他没出事吧？”
平阳公主忍不住大声问道。
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些担心了。
“他虽然是文弱书生，可他太奸诈了，用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居然赢了去病。”
曹襄低着头不敢看卫青，很小心地说道。
“居然赢了去病？虽然靠耍诈，但也是很厉害了。你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说。我怎么也想不出赛马能有什么耍诈的地方。”
卫青沉声问道。
“当时，去病看不起李明道，让他先跑十息。他也不客气，直接挥鞭打马。然后，丢下马鞭，抱住马脖子，就玩命冲进了河谷道。”
曹襄刚说到这儿，停顿了下。
发觉大将军卫青和母亲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听着。
才继续说：“当时，李敢他们都还嘲笑李明道是个白痴。说大黑马会被河谷道的荆棘，弄伤马蹄。可结果，那匹大黑马，根本不惧坚实的荆棘。直接踏的稀碎。”
曹襄说到这儿。
平阳公主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问道：“难道那小子骑着一匹神骏？”
“不是，是他太奸诈了，在马蹄都按了铁块！”
曹襄大声说道。
“就算马蹄有铁。河谷道有那么多弯道，骑马冲过去时，即便抱着马脖子，也会被甩出去，要不然都会连累自己的马，栽倒。”
卫青沉声说道。
“当时，李敢他们也都这般认为，马会把那小子甩出去。可惜那小子弄了一双奇怪的靴子，又在马肚子挂了两个铁环。靴子卡在圆环里，像是把他捆在了马背。结果，冲过弯道很是顺利。”
曹襄快速地解释着。
卫青听着曹襄的话，陷入了沉思。
想着怎样在马蹄子安装铁块，还有马肚子挂铁环……
“那你怎么知道，那小子能治你的病？”
平阳公主忽然轻声问道。
“当时……当时，孩儿和他，有个赌约。结果，他赢了。孩儿想和他开个玩笑，就没马兑现。没想到他看着孩子大笑，然后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吗？又没什么用。”
曹襄刚说到这儿。
平阳公主就咬牙切齿地说：“这奸诈小子，居然敢咒我儿，真可恶！本宫要打断他的腿！”
“母亲，你想错了。那小子其实不是咒孩儿，而是看出孩儿有病，才那般说的。去病和李敢，还都认为他能治孩儿的病，去病还去找他了。”
曹襄赶忙大声说道。
“去病为何不直接带你，去找那小子？”
平阳公主忍不住问道。
“去病应该问马蹄怎样安铁块的事了。让你拦住李敢他们对吧？不过，襄儿，你真的看到马蹄安着铁块，又不影响马的跑动？而且把铁块捆在马蹄子，真的会牢固？”
卫青看着曹襄，接连轻声问道。
显然注意力放在马蹄铁。
“襄儿保证，那匹黑马绝对在飞奔。铁块也无比牢固，甚至能踏碎小的鹅卵石，冒出火星。铁块也没掉下来。”
曹襄很老实地说道。
这时，卫青脸露出一丝兴奋。
“这种方法要是不难的话，推广到军队，那我们的战马损耗将大大减小！”
卫青忍不住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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