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看着她这身打扮,先笑出声来:“你干什么?跟我玩儿制服诱惑?”
“闭嘴吧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这么能说”,顾若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再说,我闲的去诱惑你!”
霍斯年不服:“我只是被打了,又不是被割了舌头,我还不能说话了?”
顾若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该让保镖割了他的舌头,省得他叭叭叭没完没了!
说完,顾若仪闭上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
捱到第二天早上,顾若仪终于帮霍斯年搞定了护工的事儿,再帮他预存了一大笔医药费,然后才叫了代驾送自己回酒店。
熬了一晚上没有睡,顾若仪困极了,躺在床上,一直睡到天色擦黑的时候。
过了差不多一周时间,顾若仪在酒店楼下买了鲜花水果,开车又去了一趟医院,准备去看看霍斯年。
就那么把他扔给护工,仿佛有些不负责任。
顺便,问问医生他什么时候能出院。他一出院,这事儿也就算是了了。
从楼梯口出来,轻车熟路的找到霍斯年的病房,病房门是虚掩着的,隐约能听见里面似乎有不少人在说笑。
顾若仪扒在门缝往里一看,果然是沙发上坐着一对五十岁上下的夫妇,旁边还站着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起来像是霍斯年的兄弟姐妹什么的。
霍斯年坐在那对老夫妇的中间,回头还叫了自己左手边的妇人:“妈……”
顾若仪惊得嘴巴微张,看来是父母来了!
是她让保镖把霍斯年给打成这样的,此时她似乎非常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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