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索索叫住了她:“傅雅柔的那套翡翠首饰还给你了么?”
顾晚舟摇摇头:“她现在在医院,我不知道是在哪家医院。”
索索恨得捶了捶沙发扶手:“到底还是给了这个贱人制造赝品的时间。”
顾晚舟有些不太敢置信:“她侄子都被阉了,他们傅家就要断子绝孙了,她还有心思注意那套翡翠首饰?”
索索冷哼了声:“你以为傅雅柔是什么善男信女?傅诚这么多年,就是她豢养的一条狗,帮她咬了多少人,做了多少脏事儿?像这么自私的人,压根儿就没有人性可言。在她眼里,只有她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顾晚舟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傅雅柔要是真的为了这个侄子好。就应该教导他如何做人成器,而不是对他百般利用。
即便傅雅柔此时很伤心,也不是为了侄子便太监而伤心,而是因为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个好的工具而伤心。
“所以你现在去问她要那套翡翠首饰,她也会推三阻四。等过段时间,再送给你一套赝品。”
顾晚舟听她丝丝入扣的分析着,不得不敬佩她,的确很聪明,有勇有谋。
当初她十几岁,一个人流浪的时候,即便不被林铮的继母,也就是索索的姑妈给找到,她也一定饿不死,甚至还有可能闯出一番事业来。
她低头看了看表。。不打算打扰索索:“你先好好体息吧,这件事,我自己去想办法。”
她要走,索索也没有挽留,只是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行李箱:“给我把箱子带回去,东西归置好,我明后天就回去。”
顾晚舟没理她,也没有拿箱子。
索索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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