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对头?你们老大怎么那么多对头啊?他在外面就不能消停点,积点德吗?”
桓璟骂得唾沫横飞,“他要是少招惹些人,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惨!”
“呃…老大和我们被绑架有关系吗?”
宋词缩在角落弱弱的说。
桓璟厉声反问,“没有吗!”
“没有吧……”
不确定的看了看桓琦和西风,谁知两人心有灵犀般同时抬头看天。
“没有就没有!”
桓璟气鼓鼓的撇过脸,这人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憨批!
清晨,郢都的大街小巷里人们依旧忙忙碌碌。
一男子墨绿长袍,身姿纤长,一根通体碧绿的发簪将及腰青丝堪堪束缚,气质淡雅宛如谪仙,引人驻足。
而本该风度翩翩文雅洒脱的人儿此刻却步履匆匆,神色略显焦急。
在他身后一队禁卫军紧紧跟随,红衣甲胄震慑众人。
“这不是宫里的禁卫军吗?大清早的是要去抓谁呀?”
几个路人驻足观望,小声议论着。
“看去的方向好像是淮水河畔。”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晚景王世子凭诗一首得揽明月,现下已经传开了,宫里有旨,这怕不是是去抓人的。”
“刚回来就这么潇洒,也是个浪荡公子啊……”
水云楼画舫在淮水河中驶了一夜,将将靠岸不久,楼内人静烟消,连看门的小厮都在睡大觉。
“咣当。”
大门被人粗暴的踹开,小厮被惊醒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爬起。
“谁啊!这么不……”
小厮的怒骂声在看到来人时顿时咽下。
“军爷!你们怎么来了?”
桓瑀声音淡然,不辨喜怒,“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是!”
小厮慌忙跑去三楼叫人,生怕晚一步被牵怒。
“哎呦军爷,我们水云楼晚上才营业,你们来早了。”
刘妈妈睡眼惺忪衣裳半解的扭着杨柳腰缓步下楼,声音柔媚。
“景王世子在哪儿?”桓瑀看着身前的景色,眸色淡然,不见波澜。
“什么景王世子啊?我没见过。”
“那韩王你总见过吧!他可是这里的常客。”
刘妈妈始终媚笑着的脸突然一僵,声音却如常,“昨夜那么多客人,我也没甚在意,现下怕是早已离开了。”
像是惋惜,桓瑀无声的叹了口气,背过身去。
身后的禁卫军蜂拥而进,开始大肆搜查。
“哎呀,你们干什么呢?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啊!”刘妈妈大声嚷嚷着,如泼妇般开始哭天喊地。
“禀太子殿下,楼内无人!”
太子?刘妈妈惊恐万状,霎时没了声响。
听到回禀,桓瑀眼神一凛,转身望向缩在一旁的刘妈妈,神色冰冷,儒雅淡然的气息顿时消散。
没有言语,刘妈妈被一个眼神吓得双腿发软,但还是硬着脖子紧抿着唇。
“杀!”一字吐出,冷然无情。
“我……我知道,我知道,”之前去通报的小厮跪地颤抖着说道,全然没发现一旁刘妈妈阴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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