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收银员的话，直播间的弹幕疯狂起来。
“天啊！这是什么商场，做慈善的吗？”
“对主播而言，完全是老鼠进了大米缸啊！”
“这个商场还没破产，就离谱！”
“这不是我家附近的大江商场吗？他们家退换货确实很快，但什么时候吃东西，只吃一半就不用付钱了？”
“楼上说的有歧义，买的时候还是要付钱的，就是吃完一半要来退钱，看你脸皮厚不厚就完了！”
“我敢发誓，谁要真吃了半个馒头再拿回来，决对会社会性死亡！”
进行直播的不仅是栗子。
魔狐直播签约的其他主播，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因为推荐给足，再加上白嫖太有噱头，很快就有几十万人知道，江市有家商场，基本可以随意退换。
不仅仅是零食，那些衣服什么的，若是不合适或者款式不喜欢，退款时间基本不超过十分钟。
何东也用一江春水小号送了几十万礼物，让这些新人主播的热度狂飙。
甚至已经开始有营销号做视频了。
“ Hello，大家好，这里是xx看世界，众所周知有一家商城买东西是不用付钱的，这是为什么呢？大家一起从小编来看吧。”
“滚，买东西不付钱，这小编是狗吧？！”
“大兄弟，这次你喷错了，真的有这事，江市的大江商场可以随便退换货！”
……
大江商场，因为当天下午的直播，热度一直居高不下，不少江市的人还特意赶来试试，确定退换货真的很快。
一些顾客打开零食，吃了一两口后就要退换货，收银员们基本也都同意。并且，还把已经打开的零食送给顾客，赢得了许多顾客的极大好感。
不少人开始在上网上发言，表扬这家商城，甚至录了换货的视频，让大江商场更加火爆。
对面，新开的卡兰商场。
店长高友博看到大江商场的生意如此火爆，嫉妒的眼都红了。
“怎么回事，顾客都跑对面去了，我们这里打折，没多少人来！”
高友博把店员聚集起来开会，一众店员也摸不着头脑。
他们这两天折优惠，忙的根本没时间上网，也就是大江商场那边突然火爆，让他们闲了下来。
找不到原因，高友博更是怒骂不已，打算让几个店员换身衣服前去刺探敌情。
就在这时，一名经常偷懒的店员，突然弱弱的举起了手，“店长，我想我应该知道原因。”
“你？”高友博眉头一皱，心中顿时有些不耐烦。
张扬在干活时一直偷懒，他早就想把他开了，只不过最近两天太忙，想着等闲下来再开，这才没有动手。
此时，看到张扬说他知道原因，高友博根本不信。
“是真的，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店长你看。”张扬把手机递过去，里面边放的正是栗子的直播剪辑视频。
视频里，栗子买了零食，吃了两口后直接退换的举动，让高友博一下变脸。
“特么的，让人白吃白喝，大江商场你真TM有钱啊！”高友博脸都变了。
他让商场打折已经不赚钱了，没想到大江商场更狠，直接让人白吃白喝。
“怪不得大江商场这么热闹！”冷静下来后，高友博狰狞一笑，“原来赔钱赚吆喝，让人随便退货！呵呵，退一件就亏一件的钱，我看你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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