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兀自埋怨敖博渊,其实没想到的是,根本还在她自己身上。
若她真的只想着勾搭秦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这也许就是她和她的老祖宗妲姓女子的不同。
非闺阁之陋也。
桃夭夭回到楚氏禅室时,梅仁药正坐在炕沿上跟楚氏学习裁剪布料,手边摆着针线盒,一笔一划学得十分认真。
他要给秦王做一件夹棉坎肩
巧嘴哄的楚氏可开心了,干娘都叫上了。且,楚氏就比他大几岁而已!
看到女儿回来,楚氏再不管他,忙忙的安排饭食。
厨房里的人对娘亲还算规矩,桃夭夭稍微放心。
因还有重要事情要做,桃夭夭待了一天,夜华初上时,便同梅仁药离开了。
梅仁药惦记着棉坎肩,决定第二日再来找干娘学习。
桃夭夭心里想着他会功夫,多来几次静慈庵也没有坏处,况他这个假男人的样子,跟谁都自来熟,尤其是听说他是京里梅仁心医馆的医科圣手,擅长妇科,庵里的人都很喜欢他。起码,有个头疼感冒的,他能看一看吧。
回到桃宅,天已大黑了。
梅仁药缠着桃夭夭问那天她与秦王见面的情形,一脸花痴的样子,口水哗哗的,
“秦王他是不是特别英武?”
“他是不是特别的高大?”
“他是不是特别的有气概?”
“你见过他的身子么?他是不是特别的大”
桃夭夭作为一个女人,表示自己不想秒懂“大”的含义,可惜,在现代时,网络铺天盖地都是这个,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怎么跑了。
她眉眼一瞪,训斥道,“我怎么知道他的那个”心里话,本姑娘连他个毛都没抓住好不好。
梅仁药哈哈大笑的嘲笑她,说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桃夭夭懒得和他拌嘴,姐见过的世面,你肯定想象不到。
好歹哄着他去同郭大宝玩,这货一听郭大宝是秦王的人,嗖一下就去缠他去了。
桃夭夭舒口气,关上屋门,点燃油灯,掏出地契来,仔细的辨认,看到下面的契主名字,眉头猛的一皱,地契的名字竟挂在鸿鸣的名义之下,是他的私产了。
按照桃夭夭的理解,鸿鸣死了,这块地应是无主之地,要把地契拿出来从官府那里重新赎回。可如此,该怎么解释地契在她手里的事实呢。
去求桃国公?他肯定能办好。
但是,地我还拿的到么?
桃夭夭果断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
还去求谁呢?谁能悄悄的动用权势,把她的名字写在地契上,而不为众人所周知呢?
夜空漫漫,她缓步从屋里踱出来,站在廊下,比星光更亮的眼,望向远空那片清冷的黑。
朝里的人,除了桃国公,带职位的人,她都不认识啊。
带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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