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起身准备去殡仪馆的时候,我被姓黄的警察叫住了,他接着又告诉我,周家现在是我的了。而我在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我顿时就愣住了。周家现在是我的了?这怎么可能!
姓黄的警察看出我的疑惑,他对我说,周家老太太在几年前就将周家给小叶奶奶了,而小叶奶奶在死之前就已经立下遗嘱又将周家给了我。他说这两天里,小叶奶奶找的律师也没少给我打电话。
我听到小叶奶奶立下遗嘱将周家给我的这个消息,我并没高兴地跳起来,反而让我的心更加的沉重和伤心。正如姓黄的警察说的,我在离开派出所的半个小时后,律师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没有心思去侓师事务所,但那个律师来殡仪馆找了我。在我们见到面后,律师给我了一封信,说是小叶奶奶生前让她交给我的。我没有立刻拆开小叶奶奶给我的信,而是在晚上人们大都睡觉之后,夜晚变得很安静、很安静的时候,我才拆开了小叶奶奶留给我的信。
我真的已经把小叶奶奶当做我的亲奶奶了,整封信我都是泪婆娑地看完的,我本来想等小叶奶奶被火化后,我就带着小叶奶奶离开。但我必须遵守小叶奶奶的遗愿,要是她没有在大火中一同化为黑灰,那就将她的骨灰埋在周家。
两天后,我将小叶奶奶埋葬在了周家,并给小叶奶奶立下了一块石碑,接着的一天就将我在古镇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等小叶奶奶的二七过了之后,我就离开古镇。
我跪在小叶奶奶的坟头前对她说了,之后每年的清明节我都会回来看她。然而几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我离开周家,离开古镇的时候了。
我选择晚上九点之后走高速,因为从这个时间段之后,车流量相对会少一些。在低速上堵车我还可以接受,但在高速公路上堵车我就接受不了了。
我在离开古镇的这一天,我看了途中地区的天气预报,本来说没有雨,就算有雨,我在那个时候也已经开了过去。但预报就是预报,也有可能是那片地区山多、水多、树多,前一分钟还是漫天的星星,后一分钟就是“噼里啪啦”的大雨敲打着我的车。
我将雨刮器开到最快的速度,但这样还是刮不退车玻璃上的雨水,我的视线变得模糊,然而就在我打着方向盘要变到慢车道上时,从我的车后倏地开上来两辆车。
在这样的雨夜里,我根本就看不到那两辆车是什么颜色,车牌号又是什么。总之,那两个驾驶员就跟疯狗一样地在飙车,他们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也就罢了,连其他人的性命也不当回事。
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往往都会做出最本能的反应,然而在我打着方向盘躲避那两辆在雨夜里飙车的疯狗时,我的车胎因为湿漉漉的路面突然打滑,我的车立马就朝着路边的护栏撞去。
我当时真的很惊慌,同时又很恐惧,我驾照拿在手里已经一年多了,但我连一次刮碰都没有。我本以为护栏会拦住我的车,但护栏没有,我的车顿时就冲破了护栏,朝着山下俯冲直下。
山坡不是直线,几乎都是凸显出来的石头,剧烈的抖动让我头晕目眩的同时,也让我想吐。车窗玻璃在被接连飞起的碎石打碎后,湿冷的雨水立马就将我的全身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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