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说:“嗯,就算不成家,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马上三十了,我的青春已经在那个家里消耗完了。”
竹悦音已经越来越变本加厉,夕咊小时候,她直接辱骂夕咊,刻薄对待她。
现在夕咊长大了,她用的到夕咊了,也就不直接得罪她了,改为暗地里耍心眼来阴的。
我明明在害你,我还不让你看出来,你问我我就装傻给你看,我老了糊涂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竹悦音起初这么干,夕咊还信她。
后来竹悦音挑拨夕咊跟邻居吵架,两边挑事,然后她在吵架现场“呵呵呵”,夕咊就看明白了。每一次的罪魁祸首都是竹悦音。
千年的狐狸修成精了,她就是个祸害。
过去宫斗戏里活到最后的都是这种人,她黑所有人,所有人还都可怜她。
南棕伸出手臂,揽住夕咊肩膀:“没关系的,不想回去我们就不回去,请个保姆照顾阿姨。”
“夕咊,别不开心了,有我在。”
南棕经历过谋杀自己儿子的白忆逻,其他人的坏,在南棕眼里也就不算是坏了。虎毒还不食子呢,白忆逻是彻彻底底的疯癫。
夕咊手机又响了,不是竹悦音,是老夕。
“喂?老爸?啥事?”
“闺女啊,你妈要去你姨家,说坐车不方便,打车太贵,让我问问南棕有没有时间。”
夕咊看了一眼旁边的南棕。
他晕倒了刚醒,当然不能让他去。
“老爸,我妈不能改天去吗?”
老夕说:“她挺着急,夕咊,别老惹你妈生气,……一只鸡一条鱼,两个羊头我从菜市场都定好了,路过菜市场拿上就行。”
“我说老爸,你这么面面俱到,你顺便给我妈她打个车呗?”
南棕握住夕咊的手:“我去开车,告诉阿姨等我们一会儿。”
“不是,南棕,我妈这摆明了无理取闹,她去我姨家干什么?是去说我坏话的,我还上赶的送她?我不要!”
“夕咊,怎么说你亲妈呢?”夕咊爸爸又开始护短。
南棕已经穿上外套出来了。
夕咊说:“我去吧,你在家里休息。”
南棕走路都有点摇晃。
南棕逞强道:“夕咊,我没事。”
“有事!你裤子还是湿的呢!”
南棕淋了雨,又晕倒,现在又要千里迢迢去当车夫,夕咊又不是万恶的周扒皮,怎么能这样使唤人。
“老爸,我一会过去,你玩你的吧”。夕咊说完挂断了电话。
“南棕,钥匙借我,我开车过去。”
南棕扶着夕咊肩膀:“夕咊你开车,我一起去。”
夕咊指着和师傅:“你不能去,你还有客人。”
和师傅和颜悦色道:“没事,我吃好了给你们锁门。”
和师傅,不用这么配合吧?我就是找个借口,您知道的!
和师傅看了眼夕咊说:“小姑娘,嘻嘻,今天应该还有让你动肝火的事,慢着点烧,别气着自己了。”
“多谢提醒啊!”有竹悦音这么个妈,夕咊的肝脏就像是熊熊小火苗,燃烧不停歇。
“南棕,去换裤子,把湿衣服换掉,我给你带一保温杯开水,路上喝。”
“嗯,好。”南棕乖乖回房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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