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夕咊又退了一步。
南棕赶紧跑过来,抱起夕咊。
就差一点点。烛光晚餐差点变大型烧烤现场。
夕咊的衣服可都是易燃品。
“夕咊,玩可以,能不能注意安全。”
“哦!”夕咊吐了下舌头。
“我知道了,放我下来。”
南棕说:“不要,求我啊。”
南棕这双手臂坚实有力,他才不会觉得累,南棕抱夕咊可以抱一天。
夕咊说:“南棕,我们是好朋友,娱乐一下闺蜜都不行吗”。
南棕就受不了的就是夕咊撒娇。简直把命给你都行。
“好吧,都随你。”谁让我的心都是你的。
南棕还不困,问夕咊想看电影吗,拉上窗帘,这海岛别墅就是一间巨大的私人影院。
夕咊说,“最近上映了一部恐怖片,评分挺高,我想看。”
“好啊,一起看。”
南棕找出来,付费买了超级会员。
夕咊拉上所有窗帘,南棕打开音响。
昏暗的烛光下,两个人卧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村庄里,有隐隐约约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胖头鱼一样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双目圆睁,被五花大绑。
夕咊说:“他嘴里塞的是袜子,女士短款,我猜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女人,或者,他得罪了某个女人。”
南棕心想,夕咊不愧是写小说的。
南棕看电影就是看个氛围,夕咊已经开始找凶手了,不过,既然是恐怖片,不可能太按照常理出牌。
紧接着,一个带着面罩的黑衣人出现。
看不出是男是女,他拔下胖男人嘴里的袜子,放下一个塑料袋,夕咊看清了那袋子里的东西,是粪。
“不是吧?这是恐怖片?太恶心人了,……”
那黑衣人把胖男人脑袋往塑料袋里按,胖男人起初挣扎,后来哭了出来。
哭的撕心裂肺。
夕咊扭过头去:“南棕,我需要个盆,很想吐。”
南棕说:“同感。”
南棕打算再找一部电影看,这个短暂又恶心的镜头就结束了。
还是这个胖男人,他踹了一脚村里的木门。
屋里面一个女孩子追出来:“槽隆圆,你个变态!你为啥老踢我家门,烂了你的腿,……”
这女孩子歇斯底里愤怒至极。她不到20岁的样子,气哼哼地攥紧了拳头。
一个中年妇女,从昏暗的破门里面走出来,赶紧拉住这女孩子:“素婷,快别说了,你哥常年不在家,你爸你爷爷又没了,咱们不能吭声就别吭声,打碎了牙也只能忍了。这村里,咱们可谁也得罪不起啊。”
叫素婷的年轻女孩子拿起抹布开始擦门。
他家屋门上不止有鞋印,还有黑色黏糊糊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恶心死了。
“妈,咱们搬走吧,这村里没一个好人,不是欺负咱们的,就是看热闹的,我爸不在六年了,咱们娘俩就被这帮人渣欺负了六年。”
这妇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走到哪还不是都一样。哎!”
素婷擦完门,直接把抹布扔掉。
她看了眼鸡窝,“妈,鸡蛋又被槽二狗给偷了。这个死变态!”
夕咊说:“破案了,那黑衣人是给这孤儿寡母报仇的。有可能是女主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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