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其余六个同来的也小步挪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秦楼讨了个没趣。
“让他们进来吧。”
终于，房间里传来娇柔中带着威严的声音。
咯吱——
房门打开，秦楼七个鱼贯而入。
打扮的也各不相同。
有将自己包装成文艺男神的，有穿着笔挺西装看去像霸总的，还有穿着西式校服像阳光小奶狗的。
秦楼打扮就随意了。
老女官也没要求他，他就是个凑数的，身白衬衫牛仔裤，听课的基本都这打扮。
进了御书房，秦楼抬眼向最深处望去，却见这里与其说是御书房，不如说是图书馆……好像也没差。
十米高的书架足足有几十座，唯有正中留出一块区域放着办公桌、沙发之类的摆设，而女帝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抬眼向他们看过来。
秦楼对女帝长相还是有点好奇的。
可惜办公区域四周都挂着一面轻纱，朦朦胧胧只能看到女帝大概的五官，眉眼都看不真切，总之应该不丑。
“那个谁，你看什么？”
女帝淡然的声音从里传来。
秦楼没动，以为说的不是自己。
“那个，个最高的，说你呢。”
秦楼左右一看。
最高的？
那不就是他吗？
此时其余六人都低着头，就他抬头往里看，语气还很茫然：“不能抬头吗？”
“……”
女帝沉默半晌：“朕没让你抬头。”
因为秦楼态度消极，课从没好好听过，所以他真不知道这个规矩。
但这不影响他理不直气也壮。
“不抬头你怎么看得清我们的脸？”
“你？”
“口误，陛下。”
“……”
前世帝制都亡几百年了。
秦楼真没这个习惯。
“你是看多了吗？”
女帝沉默后冷笑：“想借此吸引朕的注意？”
秦楼陷入了沉思。
别说，味还挺冲。
女帝见他沉默，笑意更浓了：“朕告诉你，你被pass了。”
听到这，秦楼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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