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追随其后不得不仍旧小心翼翼,深怕多近半分。一路行来,察觉其马确实并无抵抗之意,这才稍稍安心些许。可其倒仍不紧不慢,不知要往何处。
直至近得一丘,那马终肯止住脚步回头望来。但立于此处张望四周,并不能观得哪处不同,心头疑惑自仍未消半分。
“呵,不知这是刮得何风,竟将二位引来,莫非想开,欲随我一同济世救人?”只听一阴阳怪气之声忽从山侧飘来,立即定睛往去,果见于吉杵拐缓缓步出。
未想如此关头竟会遇上这不速之客,云涯儿不禁怀疑此中并非巧合。而又望得其人走近马后伸手欲扶,更觉有如被其戏耍一般,愤愤非常。
只是还未来及发作,却见那马忽而侧身躲开,并往这边奔来。原来此皆那于吉擅自为之,并非马已与其串通。
见得如此,云涯儿总算稍安些许,并再理直气壮抬手朝那于吉指去,“你这歹人,我不找你,你反倒送上门来!若非我有要事在身,必要与你清算一番,今日算你走运!”
口中虽是如此说之,实则早已心虚不已,深怕此人又再使出何法令己难逃,而立作好逃脱准备。然那马终归乃为牲口,未必能懂自己暗示,遂欲先催其去,再作奔逃。
“想我一生行善积德、造福百姓,从未亲手害过一人,你又何必如此惧怕于我?不过我倒要提醒于你,若我真有心逮,纵你逃往天边又能如何?不妨且先听我一言,看看是否合你之意再作打算。”
于吉从容之态,似早已看穿这边心思,所言倒也不假。因而使得云涯儿权衡再三,既然已被识破实也早丧时机,听听其言似也无妨。
旋即护至马前,逞强再道:“你既有话,速说便是,在此绕何弯子,莫非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
“不怕自是好说,鄙人亦也从未思过要令他人恐惧。此番我来实也凑巧,途中遇上阁下,这才特来道贺。如今阁下顺利与那许贡门客结交,想必再多煽动几日,兴许明日孙策便可暴亡,实在可喜可贺。”
弄之半天,原来此人比己更擅逞强。怎的观之,孙策如今也仍生龙活虎,而那所谓“许贡门客”自己更是见也未见,又哪来结交。
最为要紧之是,即便此些皆中,自己又怎会煽动那众刺杀孙策?想来这于吉不仅狂妄,倒还极为自大,全然未有考虑周全便大放厥词。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如今你我命悬一线,倒也确实不可再任由你来独自行事。还请委屈一阵,待我除了孙策保全此身,往后便任由你去罢!”
这边正作思索,其人却忽将话锋一转,直往这边飘来。更为惊异之是,上回还可说为匆忙未有看清,此回再见,其人确实双脚腾空,并非身手敏捷那般轻巧飞走。
如此之景,足以可证其人绝不寻常,惊得云涯儿还未想清自己正惧何事,便猛然抽身回避。奈何自己脚步全不能及对方所飘之速,仍旧被其抓起右臂将掌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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