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德之宅虽无王允所居那般宽敞,但也十分气派,一眼便可知晓此宅之主非富即贵。只是孟德入内仅为待客一般,并未多言半句,草草安顿云涯儿便回了自屋。使得这边纵有疑惑,却又无从问起。
随后一连几日,孟德除日常问候,从未来寻,这边则因客居启处,亦不知时机,也未敢贸然拜访,反倒愈渐习惯了这又再清闲之日。
一日坐于院中,正盘算这孟德邀己前来,却迟迟未有告知计划,也不知到底怎想,不禁思起貂蝉近来是否安好。
尚未沉浸及时,只听耳侧一人正唤,以为是那孟德终有指示,结果望之竟为宅中老仆。
然平日此仆除打点事物以外,倒也并未与云涯儿有何来往,自知此番其来必有要事。随即匆忙起身行礼而问:“不知先生唤我何故?”
“实也并无何事,乃因老夫闲来见得小兄独坐院中,欲问家中可有妻室。实不相瞒,老夫家有一女,生得玲珑娇俏,如今已至待嫁之龄,若是小兄……不妨明日我便将其领来相见一遭。”
被这老仆一番言语,云涯儿差点未有惊得嗔目结舌,赶忙摆手推脱,“罢了罢了!在下何德何能,能为先生之婿,况且曹将军邀我前来实有……”
“要事”二字几欲脱口,忽而想起孟德就连王允也要回避,自己又怎可告知这老仆?遂而当即沉默,不再言说。
可那老仆见之,显然未有罢休之意,立将话茬接去又再询问,“有何?是否乃有机要之事不可告知于我?若真如此,那老夫自不当打听。”
如此一来,事态骤变即便自己不说,对方也已知晓,自知已坏大事。然若强行答复并非如此,更有欲盖弥彰之意,着实难办。
“你这老翁,怎如妇人一般好管闲事,不过今日你既问之,那我不妨告知于你。我见元富勇武过人,欲将舍妹许之,故才先招于家中好生待之,只怕你要另寻佳婿了。”
正焦虑间,身后孟德之声忽来,不仅接了老仆话茬,更是将其好意也拒,当即使得老仆连连道歉,就此遣去。
观那老仆身影渐远,这边立马行礼欲谢,却被孟德伸掌拦之,“莫要客套!说来你已住此多日,想必自早做好打算,若再拖延,唯恐有失,不如今日你便以护卫身份随我前去拜访董卓罢。”
其言开门见山,倒令云涯儿始料未及,更觉乃己打草惊蛇使孟德不得不匆忙决定,不禁生起愧来,那对行刺之忌惮也被掩盖,浑然不觉。故而想也未想,一口答应。
本以为那董卓霸居宫中多时,此番相见必要入宫,哪知孟德所领之道并非如此,而与拜访寻常大官并无几差。这才知晓,原这孟德为候己准备事假,乃候董卓离宫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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