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其近以后全未提及“徐伯长”之事,仅长叹而道:“我本不欲追远,全因担忧那官将先我一步追得才一路跟来。可这眼看天已近黑,我若再不归还,只怕误得大事,故而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蔡兄可否愿助。”
看其为难神色早已将心思挂于脸上,自知其欲求何事。随即思之反正自己就在此处,答应于其并无不妥,且还可令其心安,不致因此惹得杨奉得怪,也算勉强报答这搭救之恩。
于是为演更真,跨步拱手,高声回道:“徐兄之托,蔡某怎会不应,但说无妨!”
“多谢!本思此行危险,蔡兄与那徐伯长素不相识,恐难……”
“又有何难!不过一官军将领罢了,莫非还能有那三头六臂?怕是徐兄小瞧蔡某武艺罢!”
徐晃此番犹豫本仅担忧,毕竟那吕都尉确实乃非常人所能敌之,却不知自己为何要以这跨下海口之作派应答。
而此言一出倒是颇为管用,徐晃当即又行一礼,“不敢,蔡兄武艺卓绝非凡,纵有十个徐晃也非你对手,只因我败于其手而心有余悸罢了,还请莫往心里去!
“既然蔡兄有此豪情,我自也不再多作客套,还请替我望那女子方向追去。若至明日天明也不能追得,想必那官将并未追赶,自可罢休,更是皆大欢喜。可若追得,还请助其逃脱即可,莫要多与对方缠斗,性命要紧。”
其言说尽,手仍高举,可见此中想法确实发自肺腑。幸亏那“女子”早已脱险,否则若真答应此事,倒还颇为心虚。
随即还礼答之,“此等小事,徐兄大可宽心,若那不识好歹之将真见于我,才是算其倒霉。”
言罢,又再你来我往客套一番,徐晃终肯辞别离去。望其渐远,立叹此人实为少有可作深交之人。
这般无端卖了个人情,纵然明知前往无果,自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真往那边寻去。毕竟且不提徐晃是否半途再作折返,自己也应言而有信。
于是稍作整理,辨别那边乃为西北,即连行带跑奔去,不仅欲离徐晃更为远些,也有盘算趁早于这开阔之处早些离去。
未能料到之是,前番随军前行尚未觉此附近太过荒芜,这番自行行之,无水无食才觉难熬。偏偏附近无村无林,还不知如此状况会维持至何时。
眼看日落西山,四周一片昏黄,加之腹中饥饿,已难望清远方,就此盲目走之,先前欢快亦早消退。不知不觉,竟见几人浮现眼前。
观之众人黄巾黄衣、蒙面束发,围成一圈手皆高抬,头仰望之缓缓绕圈,也不知在做何事。不过如此诡异,思之定也绝非好事。
本想装作未有见得悄然离去,其中一人却忽而跳起,大喊一声“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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