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会信你此言,我岂还能存活至今?只怕是欲先将我骗回营中再作图谋罢!劝你还是少要耍费心计,老实逃去,若能留下一二马来自是更好!”
而这边早已认定对方图谋不轨,自是想也不想即立呛回,全未顾及当前状况。
不过此些仅是一时口快之言,亦从未想过能有所用。偏偏对方竟愿听信,当即停马收斧,跃下马来拱手半跪而道:“照此看来,阁下确为圣女,且恕在下冒犯!”
还未弄清其怎忽而转变,其又将手搭于马身再言,“此为我马,暂可权当照料不慎而折损,扣些饷钱罢了,赠予阁下倒也无妨。不过除此之外,他马皆为临时调拨,实难多留一匹,还且体谅。”说罢即领众退去数十步外,伫立而望。
此情此景全然已令这边不知所措,未想对方倒真有侠士之风。亦是因此冷静许多,想来若已至此还作怀疑,那便只能说己太过谨慎。
于是小心凑近前去将马牵至风铃身旁,发现其竟仍未收去惊恐,双目瞪圆唇齿微颤。
以为乃己冒险之举使其太过担忧,遂忙好生安慰,“莫怕,那贼已被我吓住,不敢再来造次,你且上马,我……”
说至一半发现其未听进半句,反将目光移至这边胸口,好奇之中也忘继续言语,随其一同望之。然而胸口除有一团不甚精美之纹外,并无何可观之处,至此更为疑惑。
“你……可否将胸口之物取出容我一看?”
“胸口之物?”
忽而听其说出莫明其妙之语,不由将手往胸口搭去,确实摸得一物,短小而硬,又不似短镖。
尽管至此即便风铃不提此请求,这边已大为好奇欲将之取出一看。奈何身后还有数十余大汉睁眼相望,实在不好当面为之。
遂而答道:“呃、反正此物在我身上,可否等拜托此众抵达安全之处再取出于你看之?”
静静望之,风铃虽未答复,但好歹已回了些神,伸手牵去似也愿随己动,便当其已默许,而费半天工夫终将其推至马上。
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自己尚未跨上马去,马竟仰身嘶鸣,似是不愿背负风铃,奋力挣脱。而那柔弱女子又怎招架得助,两遭即被甩落马下,惊得这边慌忙将其扑住,差点未能站稳。
待将风铃扶稳立回地上,早已火冒三丈,转身便望那正匆忙赶来之徐晃破口大骂,“你这厮莫不是早欲算计于我,与马串通一气,才应得这般爽快!若不是我友先乘,只怕早已被你得手!”继又拔剑即迎。
“阁下息怒,实为我责,自不敢推,乃因我忘此马随我多年,早已不认他主,若未先驯服必遭其伤,还……”
其之辩解于这边看来不过仍为迷惑之用,哪里又肯听进,更是提防此人已离风铃极近,只怕别有用心。遂不管其是否防范,仍照要害猛攻,逼得对方全无再言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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