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当然对那坠饰未有半分兴趣,只是听其所言,已足可断定此人至少与赵锦曾见,至于何时虽是不知,但其言还需归还,便觉事情好办许多,纵使守株待兔也可。
然这边心中做好盘算,那教徒却似乎并无配合之意,一知云涯儿也欲跟随其侧等候赵锦归来,便更心神不宁,时而望天、时而望地。片刻之后,终是按捺不住,趁得云涯儿观察左右之时,拔腿便跑。
尽管平日云涯儿却是并非是何紧细之人,不过今日破绽倒乃为故意留于此人。想其倒也并不怎狡猾,反显老实厚道,一人逃去,这边径追,未必赶之不及。
百步下来,那人显然不能甩脱这边,一边逃之,一边似乎还欲寻找躲藏之处。而云涯儿自黄巾之乱以来,常备欺压,未少奔逃,如今好不容易能显些威风,又怎敢马虎。
但思二人这般追逐一路跑去似乎也并非是何办法,终归还是需令其带己前往寻回赵锦才是。于是又再故意迈出破绽,而使那人寻得一处浅坑钻入其中。
待到云涯儿不紧不慢近至坑前仔细望之,才是发现那坑不过才至膝盖那般高度,莫说容下一人,即便将腿伸入也可轻易见底,那人怎说没影便没影了?
疑惑当中,那人钻入其中也确实为己亲眼所见,除那障眼法外,也只得猜测其中有何机关,而将手拍各处,也未能寻得。
与此同时,那笛声倒也毫不客气,就此肆无忌惮响起,且此回无心寻其,其却越发近之。直至笛声近至仿佛正于身后作响,云涯儿终是未能忍住,转身望去。
只见一身着华服、打扮妖艳之女子正立三步之外,而其手中似还握有一造型古怪之物,不难猜得此自为那笛。
因是那女浓妆艳抹,这边一时之间倒也看不清其本来面貌,只想此人多半比那衣着更为危险,而不由往后退去两步,好生防备。
相较之下,那女望得这边先是一怔,随即轻柔喊出一声“蔡郎”也往前迈出一步伸手欲拭。不过一瞬之间却又将手收回,紧握其笛,自言自语,“不是,蔡郎他已……”
随其音落,那女面相顿时狰狞起来,厉喊一声“你这朝廷走狗好大胆子,竟敢前来此处寻我。我本好心劝你归去,你却不识好歹,如今被你见得容貌,死无葬身之地也为你自找!”便提笛吹奏。
此回笛音急促冗长,已非先前那般或悠扬或急促之音,听来只令人心烦意乱,更无闲暇去思眼前此人为何对己如此仇视,只得强忍心乱,而不断解释。
可这边三言两语,哪里又能敌过对面笛声,虽此音当中仍能保持神志,但这边所言之声早已被那笛盖过,就连自己也不能听清,又如何转达心绪?
无奈之下,云涯儿便也顾不得那多,想来既然不能劝说,即改步上前去,以手夺其之笛。未想那女身手倒是极为一般,直至轻易将笛握至手中,两人也仅仅四目相对,并无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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