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人深思,又无人探讨,此事又怎会得出个结果来?思时困意袭来,遂而放弃,早早入梦。
就此又于营中一连驻扎几日,已与众人有些熟络,却是始终未能等候孙坚归来,众人已候不住,而提议一同收好物资,往孙坚所向运去。
其间虽有人提出异议,认为此举万一半路遭劫,无疑是将物资拱手赠敌,实不妥当。
但那坚持之人亦有看法回之,“将军几日未归,如今连信也未派人传回,想必前方必是战事胶着,我等应当前援。
“且不说是否可援,如今将军领兵在外,久难归还,若再有数倍先前之敌来攻,我等未必能守。
“若不早做准备,待到敌攻前来,又与拱手送人有何区别?与其在此等候来袭,倒不如就此离去。”说来倒也有些道理。
商议一番,那守营小将终是同意拆营去寻孙坚之议,不过却不亲自领军,而荐云涯儿领军在前,其则督守物资。
此话说来轻巧,这云涯儿又哪里是何领军开路之人,不将众人带得四处逃窜已是大幸。这番自难默许,慌忙借故推脱,却仍旧拗不过对方夸赞乃为军中领军最佳之人,只好就此领之。
随后各众齐备,云涯儿便极不情愿领属下几部与分来几兵,向前押去几里,随时戒备。而因前阵才遭阻截,各众不敢掉以轻心,倒是颇为尽力,唯独云涯儿心中万分企盼敌能收敛,不作刁难。
只可惜那敌又怎会随云涯儿心愿,往前探去半日,终归还是见得远方有一千余之众正依水结林驻扎。仔细望之,其众身无孙坚兵士所绑红巾标记,自非友军。而观其衣着不一,极有可能真为区星部众。
奇怪之是,那军拦于去路当中,背朝此处,倒也似非为阻截这边而驻。
然其毕竟为敌,探明情况以前,云涯儿也只得匆忙派遣部下返回通报暂且停止前进,而寻土丘登之,欲看清敌军动向。
停留片刻,敌军哨卫早已观得这边动向,但并未发兵来讨,而仅增加东面些许兵士列阵据守。照此看来,敌众确实乃为屯聚此处阻截何人。于是携此情报,匆匆返回后方商议。
本来敌众不攻,这边改路绕行便可,可众人皆劝言阻止,理由乃为如今不知孙坚去向,贸然改道方向难辨,只怕到时会与返程孙坚之众错开。而无法援助其向敌众进军事小,若是不能寻得主军,就此于郡中流浪,才最为棘手。
如此顾虑,有理有据,可又不能击溃敌众,若在此与敌众据守,还不知何时会遭人袭击,便又有人提议不如原路返回。
此言刚出,便被小将否决,而言军中大事岂能儿戏,这番前来又再返回,无意徒增众士疲劳。况且无人保证返回营中便不会遭遇敌众追击,倒不如在此以逸待劳,若有万一,弃去物资逃亡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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