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才入内,即伸双臂仰头笑呼:“好啦!从今往后,蔡郎你便要与我形影不离,不得使我有半点损伤,可莫要怠慢!”直扑前来。
惊得这边慌忙躲闪,差点使得赵锦未能站稳而栽倒下去,又忙将其扶起致歉,“主公周全,属下自当竭力保之,但还请主公也稍加注意,以防属下误伤。”
“主公?”这边改口之快,自使赵锦当即愣之,却也实在不知如何挑剔,便撇嘴佯嗔,“你我夫妇一场,即便你不记得于我,又为何要如此生分?那亲兵之职乃作外人看之,我又怎舍得蔡郎为我冒死?仅你我二人之时,你且当我为你妻室便是,切莫再如此称呼,令人好生不悦!”
“这……”这边本来也并不拘泥军中等级,只是思来寄人篱下自也当与众人一般守其规矩,而随口呼之。哪想竟惹赵锦不悦,不免也生忐忑,旋即颤颤巍巍试探询问“主公之……”
“生分生分!”
又遭其打断,只好改口问其该如何称呼。
“你若不愿与我夫妻相称,我也不作勉强,但我既呼你蔡郎,至少你也应当呼我锦儿罢?此为我乳名,听之亲切,也未占你半分便宜,若再拒之,我自无话可说!”
言语当中,显然已可听出赵锦不悦,思来其言确实不无道理,此意自应顺之,而忙答应一声:“是!锦儿。”
虽听来仍旧生硬,但赵锦已将笑容重展,确实奏效。而趁此机,这边赶忙请辞,欲往帐外守候,以缓尴尬。
“蔡郎你要作甚?”
却不想又被赵锦叫住,只得胡编应对,“回禀主……锦儿,我思既已任其职,自当尽力守于帐外,故而……”
“你这榆木脑袋,真是气煞我也,莫非我方才之言你一句也未听进?不是叫你只消于外人跟前假扮一番便可,此刻只你我二人,又何必拘泥此事!”
借口当即便被赵锦三言两语化解,而观其似又不悦,只得强装糊涂,仍顺先前之语补言:“话虽如此,然此为军中,来往人数众多,若被人观得,只怕难少闲言碎语,为不……”
“此军当中,有谁敢说你?我当即便叫人斩……展颜怒骂!你又何需顾忌!”
几番下来,终是察觉眼前这素来温柔可人女子已被己气得口无遮拦。顿觉自己确实甚为过分,而忙赔不是,随其坐之。
这般二人尴尬对望片刻,倒将赵锦也望得不怎自在,扭捏一阵不再撒娇,而将重要之事告知,“下月区星将领兵攻打邻县,大概我也要随其同往,不知蔡郎你……”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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