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礼这边却是遇到了困难,血色弥漫,一辆黑色马车从迷雾中驶来,马声高哮。
他止手指挥大军停下,这是带有丞相府标识的马车,这一认知让林敬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心底突的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大吼:“冲啊!”但手无军令虎符。
大军顿住,左右互相对视,有些疑惑,听符不听人已经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无符不可轻举妄动。
一声嗤笑,极具穿透,让林敬礼整个人神经紧绷,这个声音……
他在身上摸索着自己的虎符,然而无果,同样指挥不动大军,一时陷入尴尬的境地。
“噗嗤,认符不认人果真不假,也让我涨了见识,我且问,没了虎符,计划能成吗?”一个清澈而又带着小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敬礼咬牙切齿,声音几乎从牙齿里出来:“苏青墨!是你干的?”
他推开门马车帘,缓缓从马车上走下来,一身白衣与周围的血肉模糊格格不入,只是他手中提着的虎符倒是醒目的很。
“不是我。”
林敬礼轻轻松了口气,声音带着诱惑道:“把虎符给我,待我成功定使你继任丞相之职。”
“不是我,那又会是谁呢?”他轻蔑道。
这老丞相未免也太蠢了,自己蛰伏些许年头了,他一直再被利用着。
苏青墨在饥荒时期被老丞相带到丞相府,表面上他是谋士,实际上丞相借此用他来抵挡刺杀。
从难民流散时期起,老丞相遇到的刺杀此起彼伏,一度让他怀疑是否是朝中劲敌所搞得鬼,最后才知道是皇帝。
皇帝派遣他去安顿难民却让他在难民堆里捡到了这个野小子。
难民中有人突刺,他抵挡不及,正以为命陨此时时,少年替他抵挡了那一刀。
一瞬间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若是有个这样不怕死的挡箭牌,也不失一件好事,同时也能大大保证他的安全。
他将少年苏青墨带入府中,大力医治,终于是把他从死神手下抢救过来。
本该是苏青墨救他,硬生生被他扭曲成难民暴乱,误伤了他。
借此以施恩的姿态来劝他留下,为自己做事。
苏青墨早就算计好了,最差不过是这种结果,他也没期望这丞相是是什么好东西,事实也果不其然,真不是个好东西。
此后,他在丞相府汲取知识,研习谋略,左右不过一个算计。
丞相表面重用他,所有事依着他,实际上是为了让丞相府下人嫉妒他,憎恶他。
让他修武习武,却背地里控制他,真真是一点儿也不信任他呢。
每次政事人事上的困难,他都会有意无意的提上一嘴,表面上为他排忧解难,实际上让他渐渐产生依赖心理。
就像这次逼宫,也是他一手策划好的,不然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个胆量呢?
不过是安插了个人手,在调完军后偷掉虎符,快马送至他手上的小伎俩都未曾察觉,可真是蠢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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