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
王言孝轻轻一笑道,“那不过是当时的推断,并不为准的。”
“言孝捕头”
此刻一直坐在一旁饮茶的乔楚突然开口,道,“昨天我查阅万马堂杀人失窃案的卷宗,也仔细看过了两次关于宾客的调查记录。
他们那些人两次的口述,虽然多少会有些偏差,但是嫌疑却也基本可以全部排除的。
可是”
乔楚犹豫了一下,又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万马堂的人,关于这起案件的笔录呢?
是他们一早就被排出案件之外了,还是”
“这位兄弟,是在怀疑这件案子,是我们万马堂里的人所为吗?你这结论下的未免也太鲁莽了点吧?”
一声洪亮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
转眼,一个身形魁梧,唇上留着一瞥小胡子的中年汉子,迈步就闯进了厢房。
“大哥!”马怀游立马站了起来垂首说道。
“马堂主。”
王言孝也冲着来人拱了拱手,随后便给乔楚示意,“这位就是万马堂的代堂主,马怀远马堂主。马堂主,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帮手,乔楚乔捕头。”
两人相互拱手施礼。
“乔捕头认为,三弟和丫鬟的死,都是我万马堂中人所为吗?”马怀远一坐下来,便看着乔楚问道。
“怎么马堂主对在下的推论,有异议?”乔楚很是意外的说道。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推断,也是根据卷宗来判断的。
整个万马堂地处草原,方圆几十里仅此一家。
马如良寿辰之日,命案发生,而宾客们却没有问题,那么剩下的除了是马家人所为,还能有别的结论吗?
这难道不是不言而喻的事实吗?
为何马怀远却明显的不这样认为呢?
“有待商榷!”
马怀远淡淡的说道,同时有看向了王言孝,“言孝捕头,怎么你没有跟这位乔捕头说过,那法器”
王言孝轻轻摇头,道,“乔兄匆忙从外地赶来,我还没来得及向他细说,就着急的赶了过来。”
“什么意思?”乔楚不解的问道。
“乔兄有所不知,当初我们为何没有判定这两起案件,并非是万马堂之人所为。”王言孝道,“那是因为,这支生花妙笔虽为法器,但却戾气极重!
修为不足四重,莫说是用它,就单单是拿起它,都会被它的戾气所伤!
而整个万马堂,除了老堂主和马二先生,年轻一代,唯有代堂主和三少爷马怀禀修为达到了四重。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人。
马老堂主恰逢闭关,而马二先生生性淡雅,几十年来从不过问马家任何事。
三少爷又被人谋杀。
因此,也就从来没有将马家之人列入其中。”
“马二先生”
乔楚心头一动,嘴里默默的念道。
“这也是不可能的。”王言孝苦笑道,“暂且不提生花妙笔,单单是三少爷被杀,就可以完全将之排除在外了。
他对三少爷马怀禀异常疼爱,这在万马堂也是众所周知的。
这次得知三少爷被杀,他也是整日以泪洗面,闭门不出。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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