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歇和变装姚俩个人被塞到后座,一路压到山脚下的一个四层小楼里,刚进门就看到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标叔?”
完了,一看到这张脸,还有陈家驹,黄子歇那还想不到自己闯入了什么人的布置。
“你认识我?”
周华标看着黄子歇一阵寻思,但是记忆告诉他,并没有见到过这个年轻人。
“呃,我叔叔是油尖区见习督察黄启发,听他说过您!”
虽然不知道这个西九龙警署的高级督察知,不知道黄启发这个见习督察,但这是最好的说辞,如果说谈sir提起过,毕竟是直属上司一旦核实的话,谈sir那边否定,不光会落下个说谎的标签,还容易引发其他后遗症。
黄启发就不一样了,哪怕没说过,在他那也肯定会用“说过,经常当作榜样教育他来着”这样的说词来拍马屁。
“黄启发,我知道他,你是他侄子,那你怎么分到旺角区去了?”
标叔看到黄子歇的警官证后很纳闷,虽然黄启发只是一个见习督察,但是稍微动动人脉也能将自己侄子调到手下办事,那样也好照顾一点,虽然这件事不能明着来,但是大家私底下也是默许的,难道黄启发是这么大公无私的人?
不得不说标叔想多了,黄启发那是要是那样,就不会将他送到谈sir那里了,虽然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分到旺角区的军装组,但是架不住黄子歇的其他同期也都站稳脚跟。
一个尖沙咀重案组的同期就无意间说了一条让黄子歇十分关注的事情,原本和他一起的应该还有一个同期,会被分配到尖沙咀的O记,不过因为一些缘故上面送去一个油麻地的老油条,听说O记黄sir在办公室里发了好一顿脾气,黄子歇稍微勾了一下,就知道那个黄sir就是黄志诚,也就是坑他不成的扑街。
同期?油麻地,稍微一合计,就知道自己可能就是那个没被送到尖沙咀的新人了,应该是黄启发把自己手下的一个老油条送过去,将自己换到手,但自己为啥没留在油尖旺呢?这是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黄志诚把自己掉到他手下无非就近看着,如果真的调了过去,自己搞不好会被他阴到,黄志诚可不是什么好玩应,如果说韩琛是阴狠奸猾,那黄志诚就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可以不抓韩琛,但又可以因为要搞倪家,指示Mary买凶杀倪坤,就是为了逼倪坤的手下背叛,从而达到他分化倪家这个庞然大物的目的。
他是不是一心为公不知道,但肯定有Mary一点原因,毕竟肉要烂到锅里吗?倪坤为什么要伸手,而且还吃到了嘴里,无间道仔细想想,就是一群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故事,杀来杀去所产生的悲剧。
所以黄子歇已经给黄志诚这个同姓之人判了死刑,这次他没坑到自己,就算了,就当不知道,但是如果他还敢搞自己,不用韩琛派人动他,黄子歇会亲自告诉他什么叫做牛顿定律。
上辈子黄子歇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国家生活,哪怕对生活有些不满,也不过是发发牢骚,但是现在身处的世界,太危险,如果还保持原来的心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经过三年的心态转变,黄子歇目前已经逐渐适应这个新的世界,不然今天下手也不会那么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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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分配到旺角区军装组的,因为案子的原因被调到了便衣组。”
在确认了是自己伙计后,黄子歇和变装姚的手铐被摘下,不过因为总署布控的原因现在不能离开,除了大眼睛和花利文还在,那几具尸体只能先放在车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总署布控已经完成,所有伙计都有分工,而且避免泄漏消息,不能有任何人员单独离开。
稍微聊了一会,标叔就自己去忙了,毕竟他现在是总指挥,能搭理你就不错了。
“小伙子枪法不错啊,看来在警校也是精英吧?”
这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一旁正在拿望眼镜看周围情况的标叔则是立起耳朵听着,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上司要干嘛,但是他并没打算介入,甩锅他是一流的,自己找麻烦那根本不可能。
“这位阿sir,你是不知道,我们子歇很勇的,第一次出任务就击毙了一个抢匪,挽救了一位同僚的生命。”
黄子歇看出来他就是标叔的上司,那个被家驹挟持的署长,不清楚他什么意思,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变装姚就在那帮着吹了起来,不过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黄子歇也就没有反驳,虽然那个劫匪也没子弹打死甘油条,但自己击毙了抢匪的确是真的。
“阿嚏!”
甘油条揉了揉鼻子靠在椅子上又睡了过去,一旁躺在桌子上的啄木鸟则是搓了搓自己的脚。
“哦,是吗,就是前一段时间尖沙咀那次,这是我听说了,一枪爆头!”
林署长看着黄子歇一脸赞赏。
“那当然,子歇的枪法超好,我跟你讲...”
虽然不是夸自己,但是变装姚好不容易逮到显摆的机会那肯放过。
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就这么听别人在跟前夸你,那要脸皮多厚才能听的下去。
“我去抽根烟。”
来到一边的阳台上,黄子歇点了根烟,看着屋子里的仪器,好复古啊,仅有的两个小屏幕也是黑白的,里面的画面正在不断切换,标叔则是带着耳机在窗口拿着望远镜查看各个位置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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