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感到莫名其妙,心想着,前一阵子你还说打死都不能开门,这会儿,怎么又开门了呢?
想归想,但他们依旧得听从皮鲁的话。
毕竟,现在肉眼可见,李雷对那狗头人可谓是器重的不得了,他们怎敢得罪狗头人。
再说了,即使不如此,他们也不敢得罪狗头人呀!
除非他们的拳头有他的爪子硬!
“哎!你俩给我把这桌子抬过去。”狗头人挥着爪子吩咐道,动作有模有样,仿似训练有素。
二人想都没想,乖乖将桌子抬过去,轻轻放到他指定的位置。
“还有沙发!”狗头人接着又吩咐道。
显然,偌大的沙发,而且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款,都是实木做的,傻大傻大的,而且还笨重的一批。
这时肖左大眼瞪着刘名的小眼,刘名的小眼瞪着肖左的大眼,俩人俨然一副无语加埋怨的苦闷表情!
“怎么?抬不动啊!”狗头人皮鲁打趣一句,随即,就伸手两只粗壮结实的爪子,“来,我帮你们一起抬!”
很快,堵着玻璃门的两大重物都被搬离了。
最后狗头人没有吩咐什么,眼下,就剩遮挡玻璃门的那块灰色大布了。
有吩咐他们的那会功夫,自己都一把扯下来了。
于是狗头人二话不说,跳起猛将其撕扯下来。
只见眼前空旷的一片,满是绿油油的野草野花,并无一个野蛮人的踪影。
也就是这时候,这厅堂内才霍地恢复了往日的亮堂。
众人眼睛直勾勾瞅着门外的一片空旷,惊讶的不知所语,都静静地瞅着,仿佛正在回忆什么似的。
狗头人皮鲁轻声提示道,“大家别出声,看着便是。”
话落,小心翼翼慎之又慎地走到玻璃门前,这时能看到的视野就更加的开阔了。
然后,再用那只仅剩的眼睛左右环视一遍。
只见距离玻璃门不到十余米的强跟前靠着两个野蛮人,他们正如李雷所料的,都已受伤,双目紧闭,四周无一人照料或策应什么的。
眼看着那两个野蛮人,狗头人突然联想到自己曾在杨家所看到一本有关原始人的历史上,那上面记载了野蛮人有‘舍弃’习惯。
即是说,在这物质猎物极度匮乏的时代,一个部落之中的成员,如若外出狩猎,不幸受伤惨重,在他们看来是很惨重的情况下,就会被‘舍弃’。
因为这时候他们就不能继续行走,或正常奔跑,加之又血流不止的话,这类成员就很难活下去,他们迟早会因失血休克而死。
显然这是很明智的选择,在他们看来,这些人生活已经不能自理。
而且,一般狩猎时都要离开部落很远的一段距离,因此就很难让他们顺利地回归到部落中去。
说不定,半途中还会遇到各类猛兽的袭击。
想到这些,狗头人皮鲁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即迫不及待想走出门去。
“钥匙!钥匙哪去了?”狗头人皮鲁慌忙叫道。
这时罗基摸了摸兜里的钥匙,静静的,沉声不语。
“钥匙!你们哪个拿了钥匙?”皮鲁再次急的问道。
罗基不在沉默,说,“钥匙在我这。”
皮鲁掉过狗头瞅着罗基,“那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开门呀!”
罗基并未理会狗头人的蛮横表情,理所当然道,“主人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说都不许私自开门出去。
这钥匙我只是负责保管的,我做不了主!”
罗基话音未落。
李雷就已经走到楼梯口了,看着大家围在一起,似乎在争论什么。
此时众人很快将脑袋掉过去瞅着李雷,大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主人,”皮鲁抱怨似地道,“你快叫那啥,叫他开门呀!”
李雷并未即刻回应他的话,迅速走到狗头人皮鲁跟前,轻声问道,“看到野蛮人没有?”
皮鲁二话不说,带李雷靠近玻璃门,指着不远处的两个野蛮人,“快看,主人,就是他们,我的鼻子没有错,闻的很准。”
说罢,就叫罗基开门。
见李雷也在场,此时罗基便不好再说什么,掏出钥匙,迅速将u型锁打开。
狗头人皮鲁正要前去,李雷一把拽住了一只爪子,“你急什么?你现在确定他们没有任何杀伤力吗?”
“没有!主人,你看,他们现在都两手空空!”
皮鲁解释起来,“这就跟历史书上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一般只要快死的野蛮人,他们的同伴都会舍弃他们,并从他们手中拿走武器。
意思是说,他们手中的武器就会被当做一种信仰之物,留给他们的同伴,然后他们当成一种传承传给部落中的下一代,或有希望的成员。”
皮鲁解释的极有道理,李雷便不再辩驳,只好松开手。
皮鲁不仅性急,更是有勇有谋,便二话不说,直冲向那两个野蛮人。
这倘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都要吓尿,即使那些野蛮人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
皮鲁只身前往之后,众人这才小心翼翼走到大门口,提心吊胆地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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