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熄灯后,躺在床上,云白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心潮翻涌。对自己医术的神速进步,大为不解。不由掏出那颗淡绿的小石头来,在掌心把玩。心想,难不成是这小石头的缘故么?
因为正是被这小石头撞晕过去后,她醒来就变得耳聪目明,读书过目不忘,对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难道这世上真有让人变得聪明的灵石吗?
不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无法解释啊!
有心想再回到那山洞去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天地异像。可一想到被吃掉的马,云白也不敢再去冒险了。
反正她现在能给人看病,这就是好事。她也打消了找云苍海学医的念头,决定自己先开个诊所,先检验一下自己的医术,再作打算。
这样一想,云白清空大脑,修炼一会玉女心经,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起,发现山民们送来许多土特产,什么干笋、野兔、野袍子等等,杨老爹笑道:“这是昨天你给看病的那些人送来的,说是给你改善下生活。”
云白看着那一堆山货,心下感激,这些山民真纯朴啊,送这许多东西,她哪吃得完?“大家太客气了。”她道。
“我把这些野物腌制起来,吃不完的,你走时带回城里去吃。”肖见银笑道。
“呃,不用了,到时我要带的药材很多呢。”云白知道山民们的生活都简朴,即便能打到野物也多半拿到二十多里外的镇上去买。即使是杨家,也只偶尔吃肉。至于给她的伙食,那是肖见银格外给她做的。
想到这,云白接着道:“把这些能做的都做了,让大家一起吃吧。剩下的就留给你们自用,我在这里麻烦你们这么多天,你们总不会再跟我客气吧?”
“嗯,听你的。”肖见银很干脆地点头。她现在面对云白很随意,少了恭敬,多了亲近。这倒很对云白的胃口,做朋友嘛,就该这样。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进来,小声道:“大夫,俺想看病。”
“坐下吧。”云白温和地道。
但那妇人看看一旁的陈大狗和杨老爹,扭妮地不敢开口,也不上前让云白把脉。杨老爹道:“杨驴儿家的,你来看病咋这么别扭啊,有病就让云大夫看呀。”
云白猜测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微笑道:“现在,可以让我把脉了吧?”
杨驴儿家的红着脸坐到桌前,伸出苍白而粗糙的手搁到桌上。
“俺那个……那个不正常,有时二三个月不来,一来又……总不干净,总要十几二十天才好,有时拖一个多月,我这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杨驴儿家的说得极羞涩、隐晦,但云白还是一下听懂了。通过脉像,感觉其左寸脉,右尺脉,右关脉的脉位多浮。此女正在经期,脉像出现滑数。
“你这次经血已经来了二十多天,是不是?”云白问。
杨驴儿家的脸越发红了,红着脸点头,低着脑袋问:“俺这病,能治吗?会不会是不治之症啊?”她原来也偷偷找肖见银讨草药吃过,却是不见效果。
“在你来经血之时,你家……相公还要强行与你同房吧?”云白问出这话,自己脸也红了。
“嗯,俺当家的,他……他不管的。”杨驴儿是个强壮的汉子,以打猎为主,妻子来了月经,往往一来好久,他哪禁得住?反嫌弃她身体不争气。
“俺会不会流血而死啊?”杨驴儿家的惶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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