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苏染说。
“我娘当时确实没有醒过来,因为她喝的药中含有镇静安眠的成份,一但喝下去,就会睡得很沉,陈氏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有恃无恐。”
“你只是想当然,证据呢?”季昀摊开两手说,“说来说去,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测!”
苏染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折叠在一起的手帕,小心地把它打开,从里面捏出一根头发,说道:“这根头发是我打扫我娘的房间的时候,在她的床上发现的。这并不是她的头发,因为这根头发有些发黄,跟陈氏的发质正好吻合。”
“哼,一根头发而已,喝药后我的头发就开始掉落,随便在哪儿都可以捡到!你用这个当证据,简直是血口喷人!”陈氏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怒冲冲地反驳道。
苏染耸了耸肩膀,说道:“如果你不是装病,刚刚听到失火为何会跑出来?如果你真的病重,哪怕是火着到了身上也还是无能为力,不是吗?”
“我,我的病这两天已经大有起色,所以才能够起床!”陈氏嘴硬道。
“哼,你的病到底好没好,让大夫看一下就清楚了。”苏染看向季昀,征求他的意思。
季昀看了陈氏一眼,又看向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你心存怀疑,那就让大夫明天过来验一下真伪!”
陈氏一听,立即惊慌地说道:“老爷,你怎么能听她的胡言乱语!我承认我往花盆里倒了药,那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已经没必要喝药,我真的没有杀刘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你是夫人,你说不想喝药难道还有人强迫你不成?!”苏染冷冷地回击。
“我”陈氏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了,看到流苏站在苏染的后面瞧热闹,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贱东西,一定是你串通她们一起来害我?”
“夫人,不关奴婢的事啊!”流苏胆怯地摇着手说。
“不是你还有谁!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陈氏恶狠狠地说。
流苏吓得哭了起来,但是又不敢不从命,只得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陈氏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就要打,苏染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说道:“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要打就冲我来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陈氏说着又举起了手。
“够了!”季昀冷声喝道:“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让下人看着成何体统!”
陈氏不服气地说道:“我确实恨刘氏,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自己s死了,她却把这盆脏水扣到我的头上,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季昀又看向苏染,冷声道:“头发是随处可以弄到的,鼠药也有可能是被老鼠吃掉了,如果你没有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就回去面壁思过,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苏染鄙视地看了陈氏一眼,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证据。”
说完,她转身对流苏耳语了几句。流苏听了,胆怯地看了陈氏一眼,立即回房去了。
不大一会儿,她拿出了一双鞋子,陈氏一看,正是自己平时穿的那双鞋。
苏染拿过鞋子,把鞋子翻过来,指着鞋底的一处污迹说道:“你说你没去过后院,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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