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渊今日见到清月时,便瞧她魂不守舍的,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了。
“承渊。”清月一头扎进承渊的怀里,“对不起。”
“这是怎么了?”承渊安抚着轻拍着清月的背。“谁欺负你了吗?”
清月蹭着承渊的衣服摇头,软糯糯的像个糯米团子,“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
“好。”
清月贪杯,总是馋酒。承渊本是滴酒不沾之人,却硬是陪着清月练出了酒量。
清月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酒瓶,给承渊满上,直接送到嘴边了。“你先喝。”
一杯下肚,承渊就有些飘然然了,“这是什么酒?好香啊。”
“就是普通的酒窖里拿的酒。”
清月主动提出喝酒,自己却是一滴未沾,反而一杯一杯喂给承渊。
不过三杯,承渊就彻底醉了。
...
“如果我是你,与其在仙尊身边消磨,倒不如下山寻觅解救之法。”
花满怜这话显然是为了赶清月离开,若真有解救之法,以定阳山全派之力怎可能十六年来毫无动作。
清月此刻却像是痴傻了一般,“只要承渊还有一线生机,我都会为他寻来。”
诚然,凡人总有许多去不得的地方,无从知晓的事情。但清月不是凡人。
“等等。”花满怜叫住了清月,她倒是希望清月赶快离开,但此事也并不简单。
“你现在就走的话,前脚才出山门,后脚仙尊就追去了。”
花满怜复又拿出一个酒瓶,“这是浮生醉,我施了障眼法,以仙尊现在的状况是看不来的。
你拿去给他喝了,三天之期,够你走得了无音讯了。”
浮生醉,顾名思义醉梦浮生。
只要饮下此酒,就是神仙也会醉倒,三日之内大梦浮生。
“或许只能靠你了,八岐殿的清月魔尊。”花满怜喃喃道。
...
承渊醉得不省人事,抓着清月的手死活不放,“月儿,你在哪儿?”
“月儿在呢,就在这。”
若非是亲眼所见,清月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晕乎乎带着哭腔的人会是承渊。
清月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人背到床上,却又被人紧紧抱住了。
“既然活着,为什么十六年了都没来找过我?”承渊鼻子酸酸的,言语间尽是委屈。
身子软趴趴地黏着清月更是小动作不断,到处蹭一蹭,闻一闻。
“对不起。”清月除了这三个无话可说,她又能如何呢?
“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承渊仙尊喝醉之后便闹起了变扭,“不要,我要一直抱着你。”
承渊越是这样,清月越是觉得心里有愧。
她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却还要狠下心来,“承渊,你弄疼月儿了,先松开好不好?”
“对不起。”承渊立刻松手,像个孩子犯了错似的小心翼翼。
“承渊要乖乖的,好好睡一觉。睡得好,才能身体好。身体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清月最擅长骗人了,总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各种瞎话。
可这一次,她却止不住地胆颤,红着眼眶流了泪。
不过幸好,她这一次不用担心被戳穿。
因为,承渊总是无条件相信她。
“对不起......”
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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