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与承渊同时现身的时候,引得沧阳殿内一片哗然。
昨日之事尚且历历在目,今日二人怎就一同出现了呢?
“肃静!”
清月站在承渊身侧,一如过往。
不同的是,如今殿下之人各个充满敌意,更有甚者已将自己的武器召出。
不过这也实属正常,在清月看到余汾的时候便明白今日很难善了。
关舒站起来主持大局,“余汾,将你在庐江坡所见之事,一五一十地说来。”
余汾日前在渝宁镇见过清月,此刻再见倒是更加魔幻了。
“两日前,庐江坡有弟子来报,庐江坡的锁魂幡有异动。
弟子前往探查,发现锁魂幡无风而动,反应剧烈。
法器探查庐江坡方圆五十里却无任何迹象。
然,子午盘指引,十六年前的那魔头此刻正在——我定阳山方位。”
话音刚落,殿下众人就已经纷纷拔剑而出,剑指承渊——身旁的清月。
来了,就是今天吗?
清月还未张口,承渊却先说话了,“诸位这是何意?”
“我等都已在碧波秋光镜前验明身份,只有你身旁那个女子来历不明!”
“承渊,你昨日才说她不是那魔头,今日却又行为亲昵。难道昨日单只为包庇她吗?”
众口铄金的,全都在指责承渊,好像全然忘了他十六年前自剜骨血似的决绝与悲痛。
“诸位稍安勿躁。这其中恐怕有所误会。”花满怜站到殿中,“承渊仙尊许是被人蒙蔽了。”
“昨日夜里,此人夜闯玄璃府,本就是居心不良。
又不知用了手段,才蒙蔽了仙尊。诸位可得擦亮双眼,明辨是非才是。”
花满怜说了这一席话,更是将清月推上风口浪尖。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魔头,又有什么证据?”清月手握日月轮,背有承渊,自然也没在怕。
云鲸平还是少年心性,按捺不住,冲到了最前。
“我且问你,当日你与我说要来定阳山寻亲,如今又为何会纠缠上承渊仙尊?”
寻亲?
闻言,承渊看着清月等人的眼神倒多添了一份暖意。
清月这才注意到,云鲸平也在场。“云公子,这我可没骗你。”
“好了!”花满怜不想再听下去,谁知道这个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是与不是,碧波秋光镜前走一遭不就知道了吗?”
花满怜取来碧波秋光镜,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你敢是不敢?”
清月轻笑一声,“我若是那魔头,想来今日便是走不出这沧阳殿了。
可我若不是,各位又预备如何呢?”
“这......”众人面面相觑,却无语凝噎。
“我要她——”清月指向花满怜,“跪下,向我道歉。”
花满怜愣了一秒,硬是应下了:“好!”
承渊从来没对第二个人那么温柔过,除了清月。
昨日夜里花满怜尚是怀疑,今日她便是笃定了清月的身份。
走过花满怜身边,清月轻声道,“你输了。”
花满怜不信,她死死盯住碧波秋光镜和镜中之人。
众人皆屏息以待,可碧波秋光镜像是一块石头掉在棉花堆上,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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