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慧:“傻妹妹,你又点头又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穆广哥对我就是这种态度,就像你家堂屋上面那座钟下面的摆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穆慧拿出那件在无锡买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吊牌都没动。她双手捧给潘思园:“这是我们在无锡的时候,我哥给你买的。”
“我怎么没听他讲过。”
“他有苦心。”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
“谁说他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还给你买衣服?”
“喜欢一个人,又不敢讲,是不是太软弱了?”
“不是,这是一种责任心。女人把情感看得至高无上,男人会顾及责任心。”穆慧动情地说,“我家成份不好,我们几个人从小就胆子小。我哥是老大,父亲死得早,他是少年老成,遇事总是从全家着想。你想想,易洲出事后,在你来之前,他跟秦晴恢复了过去的关系。现在,秦晴跟他藕断丝连。他虽然爱的是你,但是,他作为男方是不能说的,说了,对秦晴的声誉就是毁灭性的,就像我一样。他在等待秦晴主动提出分手。”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说秦晴背叛他在前。”
“你别忘了,秦晴的爸爸是什么人,他有恩于我家,我哥不可能不顾及这个大局。”穆慧叹息,“这就是穆广,遇事总是想着别人!你从常州出发,他送你们去车站的吧?”
“你怎么知道?”
“他不放心,打电话回来。他交待我,送你到无为县城,生活日用品从我家带。还叫你写信给他,他过两个月就回来过年。”
潘思园在一团迷雾中仿佛看到穆广那张深情的脸。她欣喜地穿起穆慧给她的衣服。
第二天,她就要到县城的职业中学读书了。收拾好行李之后,她特地来到秦耕久书记家,感谢秦书记对她的关心。
秦晴正要出门,看到她,愉快地招呼:“思园!今天就去无城吗?一个人去吗?”
潘思园:“穆广打电话回来的,特地交待穆慧姐送我去。”
秦耕久:“思园啊,我正要叫人找你呢,正好秦朗去无为中学,让他陪你去吧。省得穆慧跑一趟。”
潘思园笑道:“秦伯伯,又让您操心了。”
秦耕久:“这叫什么话?你爸爸是我老朋友,他又出差了,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
秦晴:“潘思园,你刚才说谁打电话回来了?”
潘思园:“穆广哥呀。”
“呵,他对你挺关心啊!听说你这次去常州,你们之间肯定有不少故事吧?”
“没有,就是穆广哥给法院关起来了,我找人把他救出来了。”
“哦,看不出来,你本事不少哇。”
“唉,救穆广哥的法子都是他手把手教我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听他摆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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