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便又到了药王院考试的时间了。
药王院同外面的书院一样,教授学生知识的同时,每年有三次考试,考试分为问诊、配药、抓药、煎药四个过程,耗时半月左右,其中抓药这一环节,尤为关键。
连着三年,沈瑟清都位居药王院榜首。
“阿清,此番考试,你可有把握?”秦云晰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道。
沈瑟清淡淡一笑:“我自是有把握的,只要没有人偷奸耍滑,我便能拿下第一。”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陈曕。
察觉到沈瑟清冷冷的目光投向自己,陈曕一怔,便质问道:“沈瑟清,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公平竞争,你这样看着我做甚?”
“急了,他急了。”沈瑟清无所谓道,一边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要说起这陈曕,本是楚胥盐商陈老板的独子,自小便聪颖异常,三岁能背诗词,五岁能习得书法,早几年,因着他母亲病重,被药王院的凌神医治好,陈老板感激万分,当即便要将这唯一一个儿子送至药王院学习,凌神医推辞不了,只得收下。
陈曕的天赋确实很强,却始终在沈瑟清之下,是药王院永远的第二名。
沈瑟清本不愿再与他争辩,奈何他径直来到她面前,口中道:“沈瑟清,你别以为你拿了几次第一,便如此骄纵,此番考试,我定会拿下榜首。”
“你每次考试前都这样说。”沈瑟清淡淡一笑,笑中带了讥讽的意思。
陈曕被她这一嘲笑,脸气得发红,环顾四周皆是看他笑话的人,一时间心中气急败坏,道:“你……沈瑟清,你瞧好了。”说罢便愤然离去。
沈瑟清倒不管他如何,在她看来,陈曕当了三年她的手下败将,陈曕想尽了办法要针对她,可她却觉得,这样一个男子,成天思量着如何对付一介女辈,颇没些风度了。
秦云晰在一旁看着自己好友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倒是替沈瑟清捏把汗,她道:“阿清,你这样说陈曕,他定是要想办法赢你的。”
沈瑟清倒不在意,复又拿起手边的医书道:“他要是有能赢我的本事,三年前就该赢了,怎会拖到现在?”
秦云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是知晓了。
“师傅来了!”只听得屋内不知是谁的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赶忙端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进来一个老者,一身藏蓝色朴素衣着,双鬓已然全白,老者的年纪甚长,眼里却炯炯有神,此人正是药王院四位院长之一的凌神医。
凌神医来到屋内,见着下面的学生有些许躁动,便知他们方才正在讨论考试的事情,便沉声道:“三日后便要考试了,你们不好生温习医理,在此喧哗作甚?”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应答。
“此番考试,在配药这一环节,与往年不同,需得你们亲自下山寻找,或者去山中采集,你们做好准备。”凌神医接着道。
闻言,底下的学生们皆是一惊,谁也没有想到考试的难度增加到了这样大,自己配药抓药已是十分费力,如今又要去寻觅药材,那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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