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不来。”
此处在山腰地段,风水好,地势偏高,离太阳便近。
虽然ming婚让她可以像正常人在白天行动,但是这里,她却是进不来的。
“此处位于山腰,辟邪,这屋里人多,阳气盛阴气衰。”
于清松:“小天师可有办法?”
两人的对话竟被他全部听了去,于清松不想误了时辰,他已经错失所爱,这心便跟着死了,爱不了别人。
这婚是他承诺李慕秋的,他不想再错过了。
听见这话,府赤天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一个同行。
再一看花染才半大的孩童模样,不经笑道:“新郎不要病急乱投医,这事怎可开玩笑。”
于清松从不以貌取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人不问,偏偏看着花染。
“小天师可有办法?”
他又问了一遍。
花染看着于清松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绽开一朵花来,笑容妖冶。
果然什么身体都掩盖不了她大佬的气质。
不像某人,她回头看了一眼简清,吐出一句。
“没眼光。”
简清莫名所以。
“前厅不要站人。”
花染只留下一句话,便朝着门口走去。
于清松立马就照做了,让李永寿和自己的父母带着客人去了后院,他跟着花染。
李永寿:“女婿?”
他一个粗人,不懂这些,女婿说什么便做什么。
见于清松跟着花染,他便跟着他。
“……”
简清瞧着庭院就只剩下自己,也跟了上去。
府赤几个脸色铁青,站在后院,眸光却直直穿过院子和客厅的门,看着他们。
“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真本事。”
花染站在门口,上面有台阶,她便比她高了一截。
李慕秋举着油纸伞站在门外,她眸光先是扫过于清松,这才和花染对上。
她朝花染点了点头,笑容清浅,却万般温柔,就连做鬼,都不见丝毫怨气缠身。
“你站在门外,蹲下。”
于清松虽然不知道花染的用意,但他还是照做了。
“你若想娶李慕秋为妻,需得背着她跨过门槛,祭拜祖上长辈,方可入正厅行夫妻之礼。”
她低头看着于清松,明明才半大的孩童模样,说的话却比任何人都要让他信服。
“你可愿意?”
于清松点头,他蹲下身子,本来还以为会听到花染让他起身。
结果李慕秋将手塔在他的肩上,那股凉意便混合着她生前独有的香气钻进了鼻尖,让他一个大男人眼眶泛红。
他与李慕秋青梅竹马,两家是同村人,所以从父辈开始关系便非同一般。
两人一起读的幼儿园,李慕秋性子软弱,被比她个头大的男孩子扔了洋娃娃,就只会躲在滑梯里默默掉金豆子。
于清松看见了,可不得了。
当场就把那小胖子推在了地上,那人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坐在地上鬼嚎的嗓门都快赶上小喇叭了。
为此,于清松被他老子打了十大板屁股。
小姑娘来看他的时候,金豆子掉的更加欢畅了。
于清松喉咙都说干了,人家小姑娘才堪堪止住眼泪。
那时候的于清松觉得,惹谁都不要惹女孩子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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