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笑着道:
“兄弟,车是我的,我还用经过你老人家同意?”
“你既然这么热心,刚才那位怎么不让上车?”
司徒越瞥了他一眼:
“喂,怎么是我不让她上车呢,不是你说不认识她的吗?”
“那这位我也不认识,你为什么让她上来?”
这话在乔朵朵听来,尤为刺耳。
对比之下,乔朵朵觉得司徒越这个人,实在太可爱了。
而副驾驶上坐着的这位,实在是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嗓音,竟是个如此没有礼貌的男人。
“楚则,给我个面子,这是我朋友。”司徒越说。
金楚则这会真是郁闷极了,上周,就是这个司徒越主动找自己说是有事要说,然后等了他一下午,结果被放了鸽子。
最后所谓的事情也是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对此,金楚则也不想再继续追究了。
这一次,又是司徒越主动找自己,说是要为上次的食言赔罪,结果更好,现在他要陪着司徒越去送一个路边遇到的女孩回家。
金楚则自认为自己脾气差得要死,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一个人,那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全靠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在苦苦支撑了。
车内没人再开口说话了,空气里诡异的安静。
司徒越倒是很想和乔朵朵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
因为,乔朵朵还有另一重极为特别的身份,这件事,是秘密,只有司徒越知道。
而司徒越对乔朵朵最感兴趣,也是最想问的问题,也都是围绕着‘Q’这个话题的。
很显然,车上坐着金楚则,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讨论的话题。
所以,司徒越只能忍着。
然而,就在这时候,司徒越的电话响了。
司徒越开着车,便点了外放,话筒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
“喂,越哥,在干嘛呢?”
“大川,我在开车。”
“哦哦,越哥,我想问你点事,这会方便吧?”
司徒越想说,并不是很方便。
但电话那头的程润川显然就是客套的问问,因为还没等司徒越回答,他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越哥,之前让你去调查的那个Q,你怎么就没消息了呢?我现在不能回忆那天的事,我只要一回忆起那天和丁燕生他们战队那场比赛,我就懊悔得不行,我觉得...我觉得我...”
“那个,行了大川,你别说了...”
鬼知道司徒越现在有多尴尬。
这程润川早不打电话过来,晚不打电话过来,偏偏挑了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打电话过来!
乔朵朵坐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活见鬼,这通电话里说的人物,竟然是她。
“不行,越哥,你得让我说完,我真后悔当初和丁燕生定了那场赌约,连累了战队,俱乐部,还有则哥,都怪那个Q,所以,我非得找到他不可,不然,我非得得抑郁症不可!越哥,我...”
司徒越实在听不下去了,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缓解这份尴尬,慌张之余,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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