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玉器破碎一地。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呀!”云氏移动着妖娆婀娜的身姿,赶忙拉扶住南宫萧举起青花瓷瓶的手臂,双手拿过瓷瓶递给一旁的婢女,并朝她使了使眼色。
婢女抱着瓷瓶,默不作声地退下。
“老爷,你跟那废物置什么气?气坏身子可不好,如今枢珏可少不了您这位大将军呢。”
云氏身子扑在南宫萧怀中,柔弱无骨的手安抚着南宫萧的胸膛说道。
听到云氏说这话,南宫萧气顺畅许多。
“夫人贴心,本将何须将她放在眼里。”南宫萧略带粗狂的脸上露出笑意,双臂回抱住云氏。
见南宫萧不再砸东西,云氏舒了一口气。
南宫萧一介莽夫,离都五年,如今才回来,不知这当家的难处,楼阑阁追求物以稀为贵,这摔碎一个玉瓶便出血本,再让南宫萧这么摔下去,整个将军府卖了都赔不起。
云氏心在滴血。
而这时已经到了客房的尢浅......
面对香木雕刻周围云纹繁琐包围的清晰镜面,檀香肆意弥漫抚慰心灵......个鬼?!
别人会不会如沐春风般淡扫娥眉与她无关,但,对着镜中的脸,尢浅只想呵呵哒。
脸上像刷上几层白漆,模糊了五官,额头上还有黑漆漆的条纹,脸颊两边晕染红霞,是胭脂随意铺散的杰作,明明嘴型精致小巧,被血盆大口掩盖,红得耀眼。
差点灼伤的尢浅的眼,哦不,眼睛都被糊上了胭脂。
南宫玥浅别致的审美她简直不敢苟同。
脸如白墙,颈部麦芽黄.....尢浅默默地移开视线,起身洁面。
把乱七八糟的劣质粉清洗干净,又换了身赶紧整洁的衣服,尢浅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喟叹。
这样舒服多了。
放空心思,沉沉睡去。
......
一缕阳光透过轻纱洒在床铺上,像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出的点点星光,温暖如春。
初春的清晨,难免会有些冷意。
尢浅一身淡蓝衣裙,身上毫无装饰,手持精巧小玉瓶,简单清爽地倚靠在窗栏边,听着楼下的高谈论阔,垂下的羽睫纤长,神色莫测。
“这位兄台,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别到处乱说。”
街道上,一位中年男子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附身倾耳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边。
一听是秘密,大汉有了兴趣,信誓旦旦道:“兄弟放心,俺就一实在人。”
“那我可说了。”
“赶紧的。”大汉催促着,看不惯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听说,那离王在回城的路上险些丢了性命。”男人生怕大汉不相信一般,“你可别不信,我姑妈家的侄子亲眼看见离王鲜血淋漓的被抬回府,你说离王是不是快不行了?”
“离王快死了?!”大汉粗狂的嗓音高声响起。
“什么!”
“离王死了?!”说这句话的人,被大家狠狠瞪了一眼,并且挨了一顿胖揍。
“听说离王重伤,如今危在旦夕。”赶紧有人打诨。
“离王不是今日便要到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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