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拉倒,说周明毅他们已经回了老家,你要发脾气赖他们去。
徐来也不跟我客气,站起来走,说逮着非骂死他们不可。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拉住他,问他周明毅怎么这么缺钱?都要结婚了,还冒险出任务?
徐来停下来看我,他手搭着我这小门脸的门框,说我不是会看相么,没看出来?
我摇摇头,随着境界的增长,我深知看相、卜卦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所以已经尽量不给亲朋好友看相。
徐来玩味儿笑了笑,说这可是大好事儿,改天得放鞭炮庆祝,说我以前总给他们看相,整的一点都没,跟被扒光了的小姑娘似的。
我让他少来这有的没的,有屁赶紧放。
徐来这才正经说,周明毅那边情况有点复杂,老周是道教正统传人,可如今师门有变,急缺钱,老周以前挣的钱都捐给师门了,nn备的婚房都给卖了,只能靠老家的房子成亲,这不连女方父母都布满了,不过这依然杯水车薪。
我愣了一下,从岭南回来后听说各地都不安分,首先是岭南苗蛊一脉内乱,其次是相门在找道德经,后来听说道门也是剑拔弩张,没想到周明毅师门也卷入其?什么情况这么严重?
徐来说具体的他不方便透露,看哪天老周有空让他自己给我说。
这家伙说完跑了,我苦笑,这江湖还真是不太平。
可不多时,我又听到一个消息,岭南的苗蛊一脉和道门发生了小n,原因尚不清楚,调查局的人忙的焦头烂额,半数跑出去处理这事儿了。
我关心周明毅,打了个电话过去,确认他没有参与,才舒了口气。
相门这边,自从没找成道德经后,再度销声匿迹。
不仅如此,佛门也出了问题。有次我去调查局拿东西,听到郑队抱怨,几个大和尚跑到了敦煌和魔鬼城,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心有股预感,或许将有一件大事发生。
可我一介凡夫俗子,也管不着这些,干脆都抛诸脑后。
回到丁仙桥这些天,道德经残页的研究毫无进展。
这东西在绿洲无所不能,算是落到佛爷手里,也能有一定用途。可偏偏拿回家成了废纸一张,这纸面一个字儿都没有不说,还刀割不破,水滴不湿。除了注入相气,会有一些隐绰字出现,便再也没有其他变化。
气得我想把这玩意当厕纸用了。
更怪的是,我认出这些字是隶书,而且每个字儿我也都认识,可偏偏读过忘,一个字儿都记不下脑子。
好像这些字儿长了脚一样,一进我脑子自己跑了。
还真是见了鬼。
仿佛这道德经残页的内容无法以凡人之躯去记忆。
数次之下,我干脆也放弃了挣扎,这费劲千辛万苦得到的宝贝,最后被夹在了无字相书保管。
猫妖魉自打从玉门关一行后,每天能化形的时间也增长到了足足十二个钟头,看来古井的怨气,给了她极大的增益。
唯一美不足的是,她还是无法说话,交流完全靠猜。
不过这也足够了,胖子在周明毅老家那疙瘩乐不思蜀,家里有个女人好歹能多点人味儿。
很快到了月底,周明毅婚期在眼前,我也准备了准备,带着猫妖魉动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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