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流不怒反笑，“光凭几张照片，就想坐实包养和被包养，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没脑子？”
“有图有真相，网友才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就算不是包养又怎么样？谁会在乎？他们只会看热闹，看着你们这些大老板是怎么从天堂掉进地狱，然后再一人一脚恨不得把你们踩下十八层永不翻身。”
“你的雇主在雇佣你的时候没嘱咐过你拍摄的重点么？没接吻没开房记录甚至连牵手都没有的照片，张先生，你包养情人的时候都是这么纯情的柏拉图？”顾夜流一边悠闲地摆弄着手腕上的袖扣，一边问道：“就凭你拍的这几张模棱两可的照片，除了骗论坛里的学生，想骗网民，你哪来的自信？”
“好吧我承认，我跟这姑娘一年多的时间里，没错，从没拍到你说的那些什么牵手接吻开房的照片，跟照片里的所有男人包括你，相处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我刚说那些姘头什么的也都是糊弄你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狗仔轻蔑的笑了，“反正现在论坛里都是一边倒的骂声，姓许的这姑娘的名声也肯定是臭了，顾先生，能拿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两面通吃？你算盘打得挺响。”
“你既然请得我来，就说明事情已经到了非处理不可的地步，看你这架势你们关系应该不一般，但肯定不是那帖子说的那样，既然都说到这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姓许的这姑娘怕是得罪人了，想害她的人都能从城西排到城东，顾先生，您忙的过来么？”
“不劳您费心，”顾夜流把手放在扶手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敲打着，“那这么说，张先生是承认照片是真，但论坛的事情都是虚构了？”
“顾先生，我只负责拍照，论坛的事都是雇主亲自动手的，我可从来都没掺和，而且就凭我刚刚那些话，你也该相信她身上的脏水是被人泼的，至于我就是个小喽啰，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要真对她有意，就别在乎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儿，自己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至于别人，现代人健忘，很快会有下一个热度把这事儿压过去，到时候就掀篇儿了，你们俩的小日子还得自己过不是？”
顾夜流微低着头，像是在思忖着什么，过了一会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对面的人说道：“进来吧。”
秦彧推门而入，走到顾夜流面前，把递给他，“老大，都搞定了。”
顾夜流接过，一边看一边问道：“张先生挺上镜的，要不要看看？”说着把递到狗仔面前。
“你偷拍我？”他怒气冲冲的看向他，“我可以告你侵犯我肖像权，我要告你！”
“为保证一切公开透明，嘉麓总裁办公室历来都有安装监控摄像并长年开机的传统，并不是您口中所讲的偷拍，”秦彧微笑着，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所以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您对我公司总裁进行了恶意诽谤，事关公司声誉，我方保留追究您法律责任的权利。”
“你……”狗仔咬着压根问道：“究竟想怎么样？”
顾夜流看向他，冷冰冰的说道：“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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