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不知去哪了就没有回来,此时黎珺也知晓了言季徐是在客栈内喝醉了酒没有防备便被一伙人给带走了,那伙人耍的是大刀而不是剑。黎珺便也放下了一百个心。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温衍才回来,吃饭聊天的时候温衍说言季徐在那伙人的手上又被其他人给劫走了,这是温衍从先锋那得来的消息。
但确实是如此。
南阜城外,黎氏原来的驻扎地。
一女子扎着简单的发髻,髻上插着一根木制珍珠小吊坠的簪子,还有一些头发似瀑布般的在其腰间随着风肆意飘着。棉麻粗布外套着一袭紫色轻纱,腰间一精致腰带将轻纱束着。原本宽大的袖子如今也被红色的绑带一圈一圈的系着。许是因着装如此,此女行动方便,她抽出腰间的剑,一剑便砍下无数枯枝。
天要黑了,黎氏旧驻扎地却升起一阵一阵的烟。彼时,言季徐被绑在树上,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见过你。”言季徐咬牙切齿。
此女不语。
“那日二月二,买河灯的女子可是你?”言季徐看见的是那女子的背影,但方才醒的时候眼睛模糊,看见的好像确实是二月二那日与温衍谈话的女子。
“喂,小爷和你说话呢?”
“姑娘?”
“好姑娘?”
“将军如今处在这样的境地里还能妄称小爷,不愧是屡战屡败练出来的肚量阿。”
“屡战屡败?姑娘胡说的本领也不小。”言季徐笑道。
“难道不是吗?和黎氏。”
“胡说!姑娘怕是闺阁呆久了不知天下事吧。”言季徐环顾四周“你可知这是哪”
黎秦笑道:“自然知道,恐是小女子闺阁待久了竟不知将军有那能耐将黎氏击垮,当真是佩服佩服。”
听到佩服二字,言季徐马上就神气了起来“那是,小爷祖上七代从军,五代为将。十六岁便随着家父出来出征,这打仗的功夫自然是一顶一。”言季徐上下打量着黎秦“小爷瞧着姑娘的背影如此曼妙,不如放了小爷,小爷带你回京,娶你当偏房可好?”
黎秦对这种话已经不过敏了,道:“将军不如我夫君貌美,也无我夫君家有钱。”
“那你夫君有我家有权吗?”
“权利二字夫家不敢碰,与其说不敢碰,倒不如说不屑。”黎秦将火架上烤好的鱼吹了吹送进嘴里,看的言季徐都饿了,但饿归饿,姑娘面前可不能怂。
“身上的伤很痛吧?”言季徐早已看出了端倪,即使黎秦背对着言季徐,但黎秦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可不会骗人。
黎秦被言季徐说中,却也不开口说话。
“这样舍命救本将军,你夫君不会生气吗?”
“要不你干脆些让你夫君休了你吧,小爷我好以身相许。”
“这样好的姑娘,伤口不及时处理对日后修复不好的。”
“听着将军胡言乱语,妾身伤口更痛了。”
言季徐好笑的摇了摇头,浑然不知自己被绑在树上似的,又开口道:“你可是你夫君的正妻?”
“自然。”
“这样阿......”言季徐若有所思。这正妻之位,言季徐恐怕是给不了这姑娘啦。
言季徐只当此时的想法是一时兴起,他明白自己三分钟热度的性子。但是唯一让他肯定的是,他要将这个姑娘带回营里疗伤,不管她夫家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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