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李宽在的话,定然会认出那其一个便是废他手臂之人。
“你是何人?”府邸突然被陌生人闯入,李郡守瞬间紧张起来,而那几个侍卫也赶忙将他保护在其。
轩辕清没再说话,而是看了眼唐逸,唐逸这才走前去笑着道:“怎的?郡守大人不是要贴告示抓我么?难道令公子没告诉你我长什么样?”
“原来废我儿子手臂的是你!”李郡守一听当即震怒,赶忙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还不快将这伤害少爷的贼人给我拿下!”
唐逸闻言笑了:“令公子做了什么,难道郡守大人您还不清楚?我也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若非当时在大街,怕吓到那些无辜的百姓们,只怕你家儿子废的可不止是一条手臂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随意的好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一般。
虽说他只是名侍卫,可他却不是一般的侍卫,这一个小小的郡守,唐逸还不放在心。
至于轩辕清,更是懒得搭理。如不是这些不开眼的招惹了他家小女人,他们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能够一睹他的尊容。
唐逸的武功自是极其拔尖的,否则也不会被派来保护轩辕清了,所以即使是那几名侍卫一起,也依然在他手过不了几招。
望着倒在地哀嚎一片的侍卫,李郡守这下才终是明白,看来自己这次当真是踢到铁板了。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方郡守,如今又是在他的地盘,他自然是不能自乱阵脚的,否则岂不给人笑话了去?
然而,在他想要叫更多的人来支援的时候,唐逸的刀却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
“你们敢谋害朝廷命官?”冰凉凉的刀刃抵在脖子,随时都有可能划伤他的脖子,李郡守这才真的害怕起来,不过他仍自持身份不肯低头。
“朝廷命官?”轩辕清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很快便不是了。”
他的声音很轻,仿似风一吹散了,然而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却是让人明白,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你什么意思是?”这人一看便是大有来头的样子,李郡守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些后悔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谁又能想到在他的地盘会出现连他都收拾不了的人呢!
“你也配称朝廷命官?”唐逸的声音很冷,他手的刀则更冷,微微用力在李郡守的脖子勒了一下,瞬间便添了一条血印子。
“你纵子行凶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朝廷命官?你为你儿子敛财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是朝廷命官?那些个被你儿子祸害的无辜姑娘没了名声无颜苟活的时候你可有想过自己是朝廷命官?你是朝廷命官?笑话!你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唐逸越说越是气愤,本来当今天下在皇的治理下可谓是一派清明的,谁承想竟还是混进了这种以权谋私的狗东西。
他的声音如同石锤一样重重捶在李郡守的身,他承认,他确实是做错了一些事。可他也并非一点好事都没为百姓做过啊?
至于自己儿子所犯下的那些糊涂事,他这么一个儿子,他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为老百姓们谋了那么多福祉还不值得被特殊对待吗?
自己的儿子自然也是一样的。
所以纵然错处有,但他始终认为自己功大于过。
“我既能成为一方郡守,自也是有些功绩的。是,我承认确实是因为我儿子犯了些糊涂,可当年若不是我亲力亲为组织人修建堤坝,无数个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只怕这里早被洪水淹了吧?我可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如此,算我儿子犯了些错,难道不该被原谅吗?”
当年发大水的时候,李郡守确实也是立过大功吃过苦头的人,而且在政事方面也确实有些能力,只可惜,这些也都不过是他为了挣功绩往爬的有目的为之。
而且算当时他是真心想为老百姓谋福利救他们于水火的,也不该成为他以权谋私的借口。
更何况,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一夕之间被捧得过高,便基本再没有什么建树了。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功是功,过是过,若是所有官员都和你一样仗着有些功绩便为所欲为,又何谈政治清明百姓安乐?而且观之你如今的行为,过往的那些功绩也不过是为你提供作恶条件的绊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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