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掌门一点头,伸出手指来,在我身周点了四五下,我的穴道立时解开。
程盛东立刻伸手来扶我,我盛怒之下,正要一把将他的手臂甩开,却见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这时我才明白他的反常表现,忙站起身来,和他一同温言劝说段掌门。
哪知段掌门不耐烦之极,丝毫不理会我们俩的劝说,只淡淡地道:再不出去,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俩互看了一眼,见劝说不行,只能对掌门不敬了。
可大家也都知道段掌门的功力,我和盛东合起来,都只能勉强维持个平手。
于是大家便一直僵持着,但时间一久,我们必落下风。
后来盛东想出个法子,趁段掌门不注意,将那女生掳了来,挟持段掌门。
可是段掌门仍是不惧,继续同我们过招,但由于顾及那女子,出招时便自然没那么猛烈了。
我们三人一直斗到天黑,方才罢手。
可我俩劝阻不了段掌门,便不敢轻易离开。
后来我们三人都已疲累极了,便各自就地坐下,不再动手。
程盛东则点中那女子的穴道,抓住她的袖口,不让她离开。
哎!我知道这般欺负一个小姑娘,着实不雅,但当时别无它法。
直至深夜,段掌门见我俩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终于让了一步,说他会考虑考虑,让程盛东先放开那女子。
程盛东也觉得一直将她绑在旁边,确实不妥,略微一想,便同意了。
这女子是我们能制住段掌门的唯一法门,我忙补充道:我和盛东会一直守在这位姑娘房外,直至段掌门收回掌门大印!
我本以为他会拒绝,哪知他却痛快的答应了。
我和程盛东都以为这件事情有了希望。
哪知次日清晨,段掌门忽然翻脸,假意过来与我们言谈,突然之间出手将盛东重伤,又点了我的哑穴。
我正待出手回击,却听他道:首座大弟子身上两处大穴,已被我内力击伤,若想保他性命,一刻耽搁不得,立即给他运功疗伤。
说完他便要闯进那女子房中,我只得抓住他的衣角,拼命阻拦。
段掌门将我手臂斩开道:“若再阻我,我可要对余下的弟子下手了!
他这话让我心中一惊,我只得罢手,一瞥眼见到程盛东苍白的脸色,心头更是一颤,知道再也耽搁不得。
他是先掌门的唯一血脉,实在是不能有半点闪失,我只得将他抱至屋中,运功为他疗伤”
“咳咳,”冯长尊此时忽然打断道,“如今两位都安然无恙,实是我南云派的大幸,只是段掌门如今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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