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试了千百种法子,依然没办法,就那样看着她走了……”谢婆婆说这话时,语气虚弱已极,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口气般。
见谢婆婆眼神迷离,整个人似要晕倒,香茹赶紧拿起一瓶天活水,拔开瓶塞,将瓶口凑到谢婆婆鼻端。
一丝细得若有若无的白烟便蜿蜒朝谢婆婆鼻中飘去。
几个眨眼间,谢婆婆已清醒了一些。
“婆婆,现在,现在我陪着你,你要是想苏儿了,我们便一起去看看她!”香茹心中难过不已,实不知她有这样一段伤心的往事。
“看,那又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说到这里,谢婆婆又开始流泪。
“总之,香茹一直陪着婆婆,你去哪,我就去哪……婆婆,你累了,先歇一会儿吧!”香茹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这样劝道。
“嗯,这些年,好在还有你。幸喜那年我去外山寻药,碰到了你,苏儿要长这么大,定跟你一样乖巧!”
谢婆婆哀伤地念叨着,伸臂挡过香茹的手,“不,我不累,你坐下,听我说,我这一说出来,心里才好受些!”
“婆婆,你说,你说吧,我听!你躺着说,好不好?”香茹说着便摆好枕头,让谢婆婆躺下。
谢婆婆躺下后,又叹息了一阵,方才问:“茹儿,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婆婆,刚才你说把那坏人蒙强给打败了!”香茹道。
“是啊!那坏人一走,我别提多高兴了,一个劲儿地赞他。
可他说的却跟你刚才的意思差不多,也说自己毒入脏腑,恐怕要半个多月才能全部清除!
那混蛋,摆明了就是乘人不备,一年前也未说明比试之法。
一年后忽地携人来此观战,以为必操胜券。
哼!他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到最后,还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一条臂膀!哼!”
香茹这才明白,原来当时他们比赛之时,还有人围观,这样一来,自然是谁都不肯轻易认输了。
“我不明白,那坏人怎么一定要跟婆婆的丈夫分个高下呢?只要都能医病救人,不就行了!”香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道。
“哎!谁说不是呢?可有些人啊,看不得别人胜过自己,一定要将别人踩在脚底,才肯罢休!”谢婆婆中气不足地道。
香茹见谢婆婆为了跟她讲述往事时,情绪波动,脸颊都开始泛红,担忧不已,忙说:“婆婆,先闻闻天活水,补充些元气,再慢慢讲!”
她知道谢婆婆身体受病症侵袭,实不宜耗费太多精力。
谢婆婆使劲嗅了几嗅,方才续道:“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那蒙强原是西域一国的国医。他曾经救治过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却未能将人医好。
那人不知怎地打听到盛哥的名声,前来求医。两个多月后,他便被盛哥医好了。
这件事情不知……咳咳……怎的……传入他的耳中……他便是为此来寻仇了……咳咳……”
谢婆婆越说,喘气越急,咳嗽越严重。
“婆婆,先别说啦,停一停,闻闻天活水……”香茹说着,将瓶口凑近谢婆婆鼻端。
谢婆婆意犹未尽,还想再讲,挥手阻止香茹!
香茹想要轻轻按下她的手臂,可一触及谢婆婆手腕皮肤,她手指猛地一缩,惊道:“谢婆婆,你,你手臂怎么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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