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确实不好练,要不是师父打我骂我,我也是练不下去的。”段凌天感同身受地说。
这话一说完,昔日练功的情形便在脑海中浮现,他无奈地苦笑,“又有哪个功夫是师父不骂我,不打我,我便学会的呢?”
程盛东见他无奈的神色,心中一乐:“哼!臭小子,诡计被我识破,嘚瑟不了了吧!”
他呵呵笑了两声,又说:“南云派的招式我都学得差不多了,现在没有新的招式可学,好无聊啊!”
“师父教我的功夫和派中弟子练的不一样,你要不要练着看看!”段凌天看他烦闷的模样,便提议。
“可以啊!”程盛东欣喜地点头。
之前他听段凌天说自己之所以找派中弟子过招,是因为无聊。
此时借故一说,就是为了引出段凌天这句话。
之后几日,程盛东不再提修习内功之事,只跟段凌天学习武功招式。
程盛东学会几招之后,便会去陆长尊那示演一遍,让他点评。
“这小子教你的招式都是对的!”陆长尊顿了顿,缓缓摇头:“只是,招式再妙,内力不足,也无济于事!”
“哼!等我将所有招式都学会了,再收拾这小子!”程盛东想起之前为了练轻功,内功吃的苦头,气愤地说。
“是!东儿,现在还是要对那小子好些,抓紧时间把招式学会,到时有的是机会迫他说出内功心法!”陆长尊说。
相比程盛东心中的压抑,段凌天这些日子却过得悠哉悠哉。
如今的他深受众弟子欢迎,每天不用他去找,只要一出门,还没在南云派中走上几步,便会有弟子围上来,请他指点功夫。
而且他们不将段凌天累得筋疲力尽,便不放他回去。
二十几天下来,他对南云派弟子所有的招式已了然于心,不再有弟子是他的对手了。
没了对手,再练起招来,就不那么有趣了。
之后,段凌天便不再外出,自己在房间里琢磨。
这一下,派中弟子却坐不住了,各代大弟子都来找段凌天,请他去较武场指点功夫。
段凌天不好拒绝,但又不想去,无奈之下,他终于想出个主意,“我蒙着眼睛跟他们过招不就得了吗?”
众弟子见段林天蒙着眼睛来指点招式,也觉非常新鲜,跃跃欲试。
他们跟段凌天年龄相仿,但平日派中的等级规矩极严,个个都谨遵派规行事,时间一长,都变得拘谨沉稳起来。
段凌天并不是玄门正宗出身,对这些规矩什么的,并不那么在意。
一来二去,在跟弟子们切磋的过程中,便将他们好玩喜乐的天性都激发出来。
众弟子初时还有些担心,这么随意地跟掌门过招有些不妥,但见派中的各位长尊未曾干涉,再跟他过招时,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程盛东听说他这行为,只在心里冷笑:“小子!就这样疯吧!反正你也逍遥不了几天了!”
可还未等程盛东动手,有人已按捺不住了。
这日,段凌天正蒙着眼睛跟弟子们斗得兴起,却听有人来报:“掌门,展云帮又来人了!他们在山门外,指名让你出去迎战!”
“黄副帮主他们又来了吗?我不想打架了,你跟他们说我打不过,不打了!”段凌天想也没想,随口回道。
他说完这话,转过身来,准备蒙上眼睛再练招,却发现众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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