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顿,又含笑看了段凌天一眼,方才道:“你师父说,若是你好好听他话,将功夫练好了,就,就,就……”
夏欢说这几个“就”字时,望着段凌天,目光中的情意渐浓,脸上羞涩渐增,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
“哎呀!后面我不说了,你知道的!”夏欢忽然娇羞无限地摇摇肩道。
夏欢娇羞的样子就如芙蓉初开般动人,段凌天看得心里痒痒的,头脑中迷迷糊糊想:“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对了!一定是她知道自己的伤能被治好,因此才如此开心!”
想到这里,段凌天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夏欢见他点头,更是开心,一把环住段凌天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段凌天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耳边一股柔气吹来,只听夏欢无限温柔的声音道:“你师父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下山去了!”
话音刚落,段凌天只觉得自己脖颈处一松,夏欢已经飞快地跑出洞去了。
段凌天心头兀自砰砰跳个不停,手摸着夏欢抱过的脖颈处,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感觉随着周身的热血遍布全身。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刚才被夏欢吻过的地方,只一点便即收回,好像那地方很是烫人一般。
他又轻轻点了几次,才敢把手附在被夏欢吻过的脸颊上,呆呆地出神。
及至师父进洞来,他才略微回过神来,但总是心神不属。
师父以为他练功累了,也不多说,只让他回去休息。
两月前,天气渐凉时,段凌天趁练功空隙在两棵枝叶茂密的树上分别做了两个简单的木小木屋,一个给夏欢,一个给自己。
此时,段凌天从师父洞中出来,经过夏欢所在的那棵树,看见枝叶间透出的木屋一小角,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匆匆走过。
一整晚,段凌天思潮起伏,难以入眠,越发脸颊上被夏欢吻过的地方阵阵发烫,不时想起自己跟夏欢在一起的情形,一会儿开心不已,一会儿又暗暗自责自己这副失魂模样,辗转反侧了半天,才迷糊睡去。
只是这晚之后,段凌天隐隐觉得自己对夏欢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比以前更牵挂她了。
师父教段凌天的第一式,直到第二天,他又练了三次方才过关。
段凌天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师父又催着他练习第二式,这一式,师父换了一根粗些的树干,要连击段凌天大椎穴,尺泽穴两处穴道。
跟第一式一样,段凌天需得同时解除这两处穴道的麻痹,方算学会,而师父要求这一式练成所花的时间还不能比之前那一式长。
段凌天倍感压力,偷偷向洞外瞥了一眼,已快到正午,若要把这一式练好,只怕到天黑都出不了这山洞了。
想到一整天都没机会见到夏欢,他未免有些失落。
这一式,段凌天直练到半夜,方才练好,练完时浑身都出了一层汗,疲累已极。
他经过夏欢树下的时候,偷偷站在暗处看了会儿夏欢休息的小木屋,方才走回自己的小木屋。
爬进木屋时,段凌天便闻到一股清新的花香,借着月光一看,发现那木屋一角,挂着个用叶脉编成的香囊,在微风中轻轻晃荡。
段凌天躺下,笑看着这小小的香囊,沉沉入梦。
越往后,段凌天练习的心法越复杂,所需的时间也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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