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看向纪行,“一种奇毒,无人可解,中者必死。我去寻这毒,你将其抹至兵刃之上,如何?”
纪行倒是不觉得和朴杉虎打一架有什么,但云这副模样明显是遇到什么事了。他并不是个喜欢多嘴的人,自然没问,只是说没问题。而后纪行给云讲了自己的谋划,他要用这支起义军来对抗朴杉虎。
云是玩弄阴谋阳谋的行家,听了纪行的想法后,给纪行教了许多事宜。毕竟这支起义军的高层都是受命于朴杉虎本人,一旦不慎,纪行很可能就会错失了这次机会。现在朴杉虎肯定已经起疑,若是没有云,纪行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地走出下一步。
纪行向云作别后,便要去办下一件事。
是时候联系世子了。
西原君行馆来了一个神秘人,此人一身黑袍,头戴面具。
金依然一眼便认出了这黑袍人乃是纪行,便让纪行在她房间不要动,她去叫西原君。纪行点点头。如今形势紧急,四处是眼线,他在起义军的可是连光膀子都被人看过。此时来寻西原君,若是不小心说不定便会被人识破。
西原君很快便到了金依然的卧房,待他推门而入,眼前者黑袍人正背对着他,如同山岳潜渊,深不可测。
纪行转过来,取下面具,“好久不见。”
西原君说不清纪行哪里发生了变化,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勇士,你,你辛苦了!”
纪行摇摇头,“辛苦谈不上,我们来说正经事吧。”
西原君点点头,“自从先王遇刺,朴杉虎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勇士,不知北道竹林那边?”
纪行吐出一口浊气,“北道竹林与朴杉虎已经死磕上了,这事我相信你也能看清。但我要谈的不是北道竹林,而是那农民起义军。”
西原君盘算起来,“那些只是暴民,翻不起多大风浪,我猜不出半年便会被朴杉虎尽数镇压。”
纪行点点头,“是,这些种田的的确没什么本事,既无坚甲披身,也无锐物可持。但西原君,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暴动时日一久,农民不思劳作,留给郜力的可就只剩下一个烂摊子。我的意思是,你要想办法,让这些起义军,都变成救国志士!”
西原君隐约抓到了一点纪行的意思,但还是不太明白,“愿闻其详!”
纪行慢慢给他分析,“这起义军原本是朴杉虎旧部组织而来,为的便是要天下大乱,逼现在坐在椅子上的那位退下来。届时他朴杉虎镇压起义军有功,势力滔天,谁敢挡他往那张椅子上爬?我的意思是,不如想办法让那支起义军与朴杉虎真的打起来。北道竹林与朴杉虎的恩怨又必然会有一个了结,只要朴杉虎与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一死,诸位再想办法领导这支起义军狠狠打一打他的亲军,世子再登高而呼,这一切不就水到渠成?”
西原君知道这事听着简单,实际上基本不可能实现。首先朴杉虎怎么死?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太子又怎么死?这起义军该如何拉到世子一方?北道竹林是否真的会对朴杉虎倾力出手?全都是一团乱麻。
西原君将自己的考虑讲与纪行。纪行却淡淡一笑,“朴杉虎一定会死,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也会死,北道竹林必然出手。至于起义军,这当中已有一部分是我的人,西原君与世子好好想想怎么把这股力量捏到手里吧!否则白白错失良机!”
西原君勉强笑笑,“勇士为何如此笃定朴杉虎”
说罢他将手比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纪行凑到他近前,“我给你看个把戏。”
而后西原君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因为那是真元!而后他猛然惊醒,“你是!?”
纪行点点头,“翰亲王,三千甲士,四仪门,将军府之变都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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