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笛对二狗子说:“我去找找我侄子。”说完边匆匆离开了。
“老公你的汉堡。”二狗子小跑上前,递上去那个已经凉透到发硬的汉堡。
二狗子直面孔祥笛的死亡凝视,一脸义正言辞:“把它带出去扔了吧!”
孔祥笛:“……沃日。”然后一脚踹在二狗子屁股上,拿过汉堡就出了门。
果子和二狗子目送孔祥笛出门。果子拍拍二狗子的脸:“咱们侄子又让咱老公不省心了。”
二狗子无比嫌弃:“看你娘们兮兮的。”
我特喵的见了鬼!谁更娘!果子和二狗子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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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离他们的训练营不算远,孔祥笛在路上订好酒店之后的不久,就到了。
他跟平时一样,一身黑衣,看起来严肃可怖。只是那张脸……就是再严肃,也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孔祥笛下了车,走了进去。
就看见孔令修那小子和蛋糕店的两个姑娘聊的正欢。
“付奋白姐姐你瞧,这就是蔡文姬,很可哎哎哎哎哎!”孔令修的耳朵被揪了起来,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熟悉的痛感是谁制造的了:“小叔,我错了。”
孔祥笛冷哼一声。明知故犯,知错不改,错了还敢,不知道错哪儿求饶为先,孔令修一样没少干。
付奋白和野野当场愣在原地。
野野的手开始发抖。付奋白只是惊讶又遇见了他,真是冤家路窄……不,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姑且说成“该死的缘分”岂不更妙?
付奋白翻白眼:“你抖什么?发什么病?”
“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野野难掩激动。
孔祥笛教训他一顿,看了看野野,没什么表情,可是看到付奋白,表情就丰富多了:“你?”
吃了痛的孔令修立刻满血复活:“你们还真的认识啊?”
“不认识。”孔祥笛立刻驳回,顺便加了一句:“先滚回酒店。”
孔令修被推出来的时候,还冲付奋白挤眉弄眼:“姐姐别生气,我小叔这是害羞了……”
“孔祥笛先生。”付奋白突然喊了一声。
孔祥笛缩回踏出去的一只脚:“有事?”
“您侄子的蛋糕。”付奋白笑得很专业。孔祥笛回头取蛋糕:“谢谢。”他依然在各种香甜的味道中,闻到一股独属于她的栀子花味。
他想快点离开。他似乎不大喜欢这个味道。
“对了,先生,还有赠送的曲奇小饼干。”付奋白诚恳地递上去一袋饼干。
孔祥笛耐下性子,再次回头:“谢谢。”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见他离开了,付奋白瞬间变脸,一脸陶醉且花痴:“跟长得帅的人说话,就算那是个臭脾气,果然小仙女就不得不选择原谅啊!”
野野日常嘲讽地摇摇头:“渣女,见一个爱一个,他才二十岁,你是二十二岁的老阿姨了。”
付奋白再次变脸:“我哪里爱了?他就脸好看一点,要是男朋友,还是要找我学长那样脾气的,对么温柔呀。”付奋白陷入另一个人的花痴里。
野野看她如此,无奈扶额:“找你也只能用搜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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