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军全体官兵们参与到了冯玉祥组织的察哈尔抗日同盟军之中,在国民政府的眼中,这便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无视军政部权威,属于“造反作乱”性质。
所以,用来扩编部队的军饷和军械通通的被扣押,拒绝发往察哈尔,以此来表示对其不满态度。
若是二十九军能够“迷途知返”,退出抗日同盟军的话,重新接受军政部调遣,他们依旧可以得到这批装备和饷钱。
然而,宋军长却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坚定地跟着老长官,选择走上这条抗日之路。
长城抗战的失败让宋军长痛心疾首,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质问过北平总司令部,为什么三十万人却打不赢六万人?
司令部那边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死伤一万余人,拼死鬼子五千多,二十九军用鲜血和惨痛的伤亡代价换来了喜峰口大捷的惨胜,却被一道撤退的命令,让这一万多兄弟的鲜血白流,宋军长痛骂,想杀人!
恰在此时,冯玉祥意图成立抗盟,驱除察哈尔地区的日寇,面对老长官的召唤,宋军长想都不想,果断的选择加入,也因此,二十九军便成为抗盟之中最强悍的一股军事力量,康保县城的光复,便是证明了二十九军官兵们的战斗力。
从长城上走下来,他们依旧是令日寇闻风丧胆的二十九军!
部队扩编,固然是一件好事情,可在察哈尔,本就人口稀少,去哪里整编一个师的部队呢?少说也要征集到一万人,募兵又将成为一个老大难,令人头痛的问题。
若是能够扩充一万人,赵登禹便是个师长,若是扩不足,他这个师长,还是等同于一个旅长。
“晨风啊,长官要升官了,你难道不为长官高兴么?”一个团长勾着许晨风的肩膀,大咧咧的说话。
赵登禹升官是件美事,大家都在纷纷祝贺赵登禹,唯独许晨风只是在一旁微笑和敬酒,一句漂亮话都没说。
许晨风摆摆手:“旅长升官,当然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不过,在正式命令下达之前,现在说庆贺,还是为时尚早,旅长能否当得上这个师长,还是要看咱们能不能拿下多伦了。毕竟,二十九军的旅长,不只有您这一个人。”
许晨风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凝固,那纷纷祝贺的团长们的表情上写着尴尬两个字,万没想到,这许晨风不张口倒还好,一说话就倒胃口。
简直是太令人扫兴了。
不过,赵登禹倒是没觉得许晨风这话有什么问题,反而赞许许晨风的冷静,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眼前的荣誉蒙蔽了眼睛。
“对,没错,晨风说的是事实,二十九军七八个旅长,未必就一定是我,毕竟正式的任命书还没有下来。我这也是在竞争上岗,拿不出亮眼的战绩,我又有何资本去争取呢?”
能不能当上这个新编第四师的师长,这话是宋军长口头告诉他的,依据便是一零九旅官兵们在喜峰口的表现,毕竟砍死大佐花田一郎的大刀队勇士,正是来自于他的部队,属于额外加分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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