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快坐下。”
刚坐下没一会,英国公夫人便领着面具男子和孙海棠进了寿康宫。
起初,殿内的人还以为那戴面具的男子是萧王爷。都是一愣,想着这冬日里都闭门不出的萧王爷,今日怎得也来参加宴会了,更何况即使是暖日了,他也是从来不参加宴会的。
太后似乎也没认出这人不是萧玉卿,便用跟萧玉卿讲话的语气说道:“卿儿今日怎得不在府上歇着,这天冷了,若是受风了可就不好了。”
话落,只见那面具男子将面上青铜面具取下,跪地道:“请太后恕罪,臣是英国公嫡孙孙玦。只因觉得王爷带着面具气质超凡,才学着戴了面具。”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恍然,原来这些日子经常陪着孙小姐逛街游玩的压根不是萧王爷,而是孙海棠的哥哥冒充的。
此时的秦珞瑶坐在边上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原来自己真的是误会萧玉卿了。
而孙海棠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反正皇上之前都透露过要将自己赐婚给萧王爷了,此刻身边戴面具的人是不是萧王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不久就是萧王妃了。
待孙海棠几人落座后,孙海棠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还冲着秦珞瑶递了一个极其傲慢的眼神。
云婉仪却拉了拉秦珞瑶,小声的说道:“珞瑶,这个孙海棠对你是充满敌意啊!”
秦珞瑶倾身靠向云婉仪,小声的道:“嫂子,我是她情敌。”
云婉仪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是都在说萧王爷要迎娶孙海棠吗,那珞瑶是她的情敌是怎么回事?难道萧王心悦的人是珞瑶不是孙海棠?那为何娶的是孙海棠?
秦珞瑶看出了云婉仪的不解,便拍了拍她的手臂,又说道:“待没人了再跟你慢慢说。”
云婉仪的八卦心顿起,连忙点头:“嗯嗯。”
城西驿馆,各国使臣穿着本国华服,拿着贺礼鱼贯而出。
“皇兄,快些上车。”穿着红色纱丽,头发结成小辫儿,罩着红色轻纱,额前带着红色宝石的娇俏女子,从金黄色的马车内,伸出头冲着慢悠悠走出驿馆穿着紫色华服的阴柔男子喊道。
那阴柔男子慢悠悠的走着,看着马车上的娇俏女子道:“你急什么?”
“哼……人家只是像快些见到景凌哥哥而已,皇兄你再不快些,我可要生气了。”娇俏的女子拧眉嘟嘴模样娇俏可爱。
前来接各国使臣进宫的御前统领,抬头看了一下已经不早的天色。又瞧了瞧慢吞吞搬着寿礼的各国使节,不由得有些心急了,但是却也不好意思催促。
拓跋连一身玄色长袍,长袍的前面用粗狂的针线,绣着对月而吟的孤狼,背后是展翅飞翔的苍鹰。他身后跟着四个身材魁梧,穿着藏色的衣衫,手腕脚腕都用着毛皮裹扎起来。
最后出了驿馆的,是一个一身银色衣衫,身形修长,容貌俊美的男子,他身后只跟了两个黑衣的侍卫。这人便是西川的楚王,辰子楚。
各国使节一见拓跋连,脸上都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这个拓跋连总是骚扰周边小国,肆意掠夺他国财物,这些个使节看到他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见过大越二王子,你这胡子刮了,这模样当真是好看的很呢!今日寿宴,不知要迷倒多少宁安女子呢!”那阴柔男子转身,阴阳怪气的看着拓跋连说着。
拓跋连看了那阴柔男子一眼道:“再好看,也不及你这有玉面郎君之称的南疆太子好看啊!”
听到这南疆太子提胡子,拓跋连的心里不免有些在意。毕竟前几日,他还盯着一脸胡子悄悄的潜入了宁安京城。
这阴柔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南疆太子月清熙。那娇俏女子则是南疆公主月玉柔。
月清熙哈哈笑道:“大越二王子说笑了。”说着他甩了甩额前的刘海。
“皇兄……”月玉柔见她皇兄还在和那野蛮的拓跋连说话,心中更是不耐烦了。
听闻自家皇妹的语气中已经是满满的不耐烦,月清熙拱了拱手道:“本太子先上马车了,咱们等会再见。”
说着他朝前走了几步上了马车,落下马车上的帘子。
月清熙一上车,一旁看戏的辰子楚鄙夷的朝着拓跋连冷笑一声便转身进了马车。
拓跋连看着那停在一旁的马车,沉声道:“总有一日,本王子要让他辰子楚跪在我的脚下。”
西川是吧!等他得到秦珞瑶之后,他不介意派出上千飞行军去他西川的边境转转!
说完,拓跋连也上了宫里安排来驿馆接他的马车,前来接人的大内侍卫们,虽然对拓跋连心存恨意,不耻拓跋连的小人行径,但是却也对他做到了一个大国待客该有的礼遇。
到了皇宫东门,负责接待各国使节的太子萧玉瑾,已经在宫门口等候。
简单的寒暄过后,便带着各国使节进了宫,这个时候太阳以落西山,寿宴很快便要开始了。
使节们进宫后,萧玉瑾便带着各国使节到了玄武殿拜见晋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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