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云则在晒的热乎乎的溪水里,洗了把脸,坐了会,这才回家。
一路上,她熟络而又热情打招呼跟村民打招呼,得到同样的回应,没人再对她指指点点,气氛很和谐,上次她在村里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
她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回到自家院门口,正准备进门,杜彩凤的声音传来。
“二婶,我娘去茅房了,让我去挑水,我肚子疼……”
杜寒云不禁冷笑,杜彩凤又是在支使柳氏干活,她下意识的停住脚步,继续在门外听。
“彩凤,莫不是来葵水了?那可注意点,快回屋躺着吧,别受凉,我去挑。”
果然,柳氏关切的声音传来。
“好,那我回屋了。”
杜寒云“砰”的一声推开门,上前拦住柳氏,拿下她肩膀上的扁担,故意大声询问,“娘!那么多针线活您都做完了啊?”
柳氏不知她何意,关切笑道:“没呢,还早着。云儿种菜累了吧?快进屋歇着。”
“娘,针线活做完还早,怎么还去挑水啊?莫非,今年大房的棉衣不用您做了?如此甚好,您也少受累。明日清河镇大集,单我陪您去就好。”
话音未落,牛氏板着脸从屋里走出来。
杜寒云冷冷一笑,现世打脸的来了,正好趁机再敲打敲打。
有她在,决不允许谁欺负柳氏。
她学着牛氏的口气,扬声笑问,“吆!大娘什么时候把茅房挪到屋里了?刚拉了屎,臭不臭啊?”
牛氏脸上不咸不淡的笑笑,“云儿从锅屋出来,不知我回屋了。大侄女,昨晚不都说好了,怎么又变卦?当家不是过家家,朝令夕改,说话不算话可不行。”
杜寒云等的就是这句话,正色问道:“既然大房棉衣还让我娘做,那我就要跟大娘讨句公道话。眼看入冬了,两房的棉衣要赶制,做饭挑水这等小事,还非等我娘做吗?”
牛氏没想到她在这里拿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正忖度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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