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九苼指了一个方向,秦裳看到那一团衣服就觉得头皮发麻,“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说了,你能不能别老是撕我衣服呀。”
“谁让你的衣服那么复杂,解不开。”
“解不开你可以学呀。”秦裳露出个脑袋跟他说话。
“你脑子睡傻了吧,那时候怎么学解衣服。”
秦裳:“……”很好,已经开始说她傻了,这男人干脆别要了。
“我说你平时可以学。”
“那我平时如果真的想好好学的话,你会让我学吗?”薄九苼想了一会说。
秦裳一想那样的情景,自己放弃了,“好吧,我不提这事儿了,你撕就撕吧,可是我现在穿什么?”
“我去拿。”薄九苼拿了条裤子随意套上,不太有精神的走出去。
秦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至于薄九苼,他昨晚喝了酒,晚上又被秦裳闹得没睡好,反正他的精神,是不怎么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崔氏的院子,崔氏见了两人就笑,“我刚把小燃那孩子送走”
她说着说着却是就停了,顿时儿打量了两个人一下,秦裳精神还好,薄九苼就跟病秧子似的,在屋里的椅子坐下。
“怎么了这是,这都到中午了,怎么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薄九苼抬了抬下巴,让崔氏问秦裳,秦裳无辜地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然后崔氏又去问薄九苼,问他他也不说,到最后崔氏谁也不问了。
“行吧,你们两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有分寸的人,我可不担心这个,叫你们来呢,主要就是说,去秦家的事情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九苼一会你和小裳,你们两个人去秦家看看老爷子。”
其实这走的都是过场,薄家与秦家的来往向来比其他的四大家族来往更深,如今又因为姻亲关系这种亲密关系无形之中更近了一点。
对这样的安排薄九苼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临走前,崔氏又给秦裳一个红包,说过年的,图个喜庆。
两人还开着昨晚秦裳停在薄家外面的那辆车,是薄九苼坐在了副驾驶上,秦裳来开车,薄九苼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车上,秦裳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个红包。
“喏!”递给薄九苼。
薄九苼接到了手里,“我都多大了,不要这东西。”
但到底是拿在手里,也没还回来。
“你也知道,那你还和我赌气。”
“我没有。”薄九苼根本就不承认,但总算高兴了点,“你就用这玩意儿哄我?”
“才不是哄你呢,是我昨天就准备好的,谁让你昨天喝成那个样子,说不定都断片儿了,那时候给了你红包,你压根就不记得了。”
薄九苼舒坦了。
两个人回到亲家,对于秦裳昨晚没有回去睡的事情,秦老爷子没有过问,俨然已经到了对秦裳秦裳放养的地步了。
薄家和秦家两家相互拜访走一趟之后,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没两个人的什么事情了。
薄九苼不论是什么时候在薄家都是深居简出的,薄家来的那些客人,由薄文正和崔氏两个人招待即可,薄九苼出不出现,什么都不会改变。
所以,一直到元宵这段时间,秦裳就和薄九苼整天丝毫不分的黏腻在一起,白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晚上又相拥而眠,几乎到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分开的地步。
但是两个人竟然也没有一丝的厌倦,反而是秦裳越来越粘薄九苼,出去办个事儿,都得紧赶慢赶的,三个小时缩成一个半小时,一个小时压缩成三十分钟,跟考试似的,到了一种争分夺秒的地步。
秦裳办的事,是去见贾久永,对于那后续的结果,秦裳没有过多的究责,只把事实试告诉了贾久永,贾久永虽然老实,但是他脑子并不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刻给秦裳保证,会用最短的时间处理好那些事情,秦裳也不再插手了,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
不过几天,贾久永的处理结果便来了,他管账的人换成了一个专业的人,而不是自己人,至于他的夫人,也对这件事情表示了认错,而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秦裳不再深入追究。
解决了这一桩事情之后,秦裳便又可以和薄九苼玩在一块儿了,但是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也并非是什么也不说。
秦裳可有的话问了,她那小嘴儿叭叭叭的说个不停,问这问哪,明里问暗里问,就差把想知道薄九苼和白家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这个问题贴到脸上了,但是薄九苼也有兴趣跟她玩儿,就跟玩儿那种字谜游戏似的,你逃我追,像捉迷藏,点到为止,不深究也不冷落,吊的秦裳心里痒痒,花了很长时间也没问出来。
秦裳就哼哼叽叽的不愿再跟他说话了,但这时候薄九苼又会反过来主动和秦裳说话,秦裳这人连生气都不会,说一个笑话,她又跟着笑了,反正没一会儿就把上一刻的不开心全都忘了。
而对于之前谢兰的事情,她也是从薄九苼这里得到了答案,然后打电话告诉谢兰,告诉她怎么样做。
“不是去找林家主,也不是去找林夫人,相反的,去找那个把林寅清养大成人的妇人。”
然后谢兰又问,“是找谁去啊,家里的长辈去吗?”
“你自己去也行,偷偷的找那个妇人,就表示自己对林寅清的想法,不要说的太清楚,先摸摸人家的底儿,问问他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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