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菅人命的事情他不做,但他也没有善良到看见贫穷的人就广布施善款的爱好,能让他掏心掏肺对着人不多,秦裳算是有一个。
他对秦裳和薄九苼的结合从来没有任何的反对,最初他以为秦裳只是玩玩,但这么长时间过去,这两人又闹分又闹和,到最后还是走在一起,孙闲觉得不能用单纯的玩玩来解释这段感情了。
能看得出来秦裳是认真了,从秦裳过来和他商量房间的事情说要给薄九苼办一个生日派对的时候,孙闲就知道她是十分认真的那种,所以今天他才想找薄九苼好好聊聊。
他与秦裳非亲非故,没什么立场,如果硬是要说立场的话,他算是秦裳的哥哥,叔也行,对辈分没什么要求。
薄九苼道,“你可以放心。”
“相信你也猜到了,找你合作的事情是假的。”听到满意的答案之后,孙闲直接摊牌。
薄九苼笑了一下。
氛围一下子就轻松了,孙闲有些放松的躺在沙发上,人也变得不那么严肃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更小,脸上的铜臭商人的气息有点藏不住,但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很正义的。
他问薄九苼,“那你和秦裳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她还小,再过两年吧。”
薄九苼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秦裳已经醒了一小会儿,但她没有从床上起来,而是用被子蒙着脸躺着不动,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就伸头往外看,看见薄九苼带上门后进来。
“你不会现在才刚回来吧,孙闲到底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怎么说了那么久?”
“生意的事情。”薄九苼在床边坐下好,“睡的好吗?”
秦裳嗯了声,带着点初醒的沙哑,“我感觉酒醒了点,头也不那么疼了。”
这个时间快三点了,而老林他们要走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多,秦裳看下时间,薄九苼没有动,他让秦裳起来去洗把脸,要回去了。
秦裳整理了一下衣服,穿鞋下地,往洗漱间跑,地上都是花瓣,秦裳有点不舍得踩,就小心避着,沾了水之后人就彻底醒了。
她再出来时,人已经非常精神了,“先不回去,你送我去一趟机场,我有朋友要离开南城回兖州,我想去送送他们。”
秦裳喝了酒,虽然只喝了一点点,又睡了一觉,但确实是喝了,她自己没法开车,既然薄九苼在这,就让他送她一趟。
这回老林他们可算是见到人了,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现在这会儿就出现在他们面前,老林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儿都觉得心情十分激动。
他觉得薄九苼有点太年轻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能在兖州那种地方让西府屹立不倒的人竟然如此的年轻确实令人惊讶。
秦裳来送他们一为送别而来,二为感谢,因为钥匙的事情确实麻烦他们很多,平时虽然谈钱归谈钱,但是十里街的人早已经不问江湖事,够把他们请出来,不论是看谁的面子,这点恩情多多少少秦裳都看在眼里。
朋友一场,情谊或轻或重,既看缘分也看交际,难保以后有什么事要请人帮忙,所以这一趟秦裳是一定要来的。
薄九苼牵着秦裳的手对老林他们说,“这段时间承蒙各位照顾秦裳,祝诸位一路顺风。”
老林等人点头,秦裳看着他们走远。
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了,晚上是薄九苼亲自下厨做的饭,谢兰还没有吃过薄九苼做的饭,她非常期待,因为虞安安和秦裳都说非常好吃,这让谢兰更是想要尝一尝。
但是她和薄九苼同桌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不太自在,薄九苼太不平易近人了,她真的十分害怕,她亲哥都没有让她那么怕过。
薄九苼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借口说书房有点事情要处理,让她们几个人先吃,等他走后谢兰才开始大快朵颐的吃起来,并且朝秦裳竖起大拇指,“真的超好吃!”
她告诉秦裳,以后要是薄九苼做了饭,可以偷偷的给她留一点。
“为什么要给你偷偷留,你自己也可以来吃?”虞安安不解的说。
“不行,我太怕他了。”
“为什么,九苼叔叔长得和我们不是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害怕。”
秦裳坐在一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她有点懂谢兰,刚开始她也怕薄九苼,现在也怕,但只要薄九苼不发火,什么都好说。
“不过”谢兰认真的看着秦裳,“虽然我怕他,但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一定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秦裳笑,“好。”
虞安安说,“九苼叔叔和裳裳阿姨很好的,他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就像我爸爸妈妈一样。”
谢兰一边忙着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去捏他的脸说,“对呀,他们会很好很好的,会永远的在一起,然后还会给安安生一个小妹妹哦。”
虞安安又想起那一茬了,“我知道,裳裳阿姨生出来的小妹妹就是我的人!”
“对呀!”谢兰转头去看秦裳,兴奋地说,“等以后你们有了孩子就可以给安安做小女朋友啦。”
秦裳一脸郁闷,“那要是男孩怎么办?”
“男孩就当兄弟,当弟弟。”
秦裳无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
谢兰吃好后,秦裳就让谢兰带着虞安安先去玩,她又从厨房准备了一些食物,然后带着去了书房,薄九苼在的时候,谢兰很不自在,薄九苼看出来了,秦裳也看出来了。
薄九苼还没有吃多少东西,秦裳记得这事,“我给你带来了一些食物,你自己再吃一点吧。”
“好。”
薄九苼在吃东西,秦裳去给玫瑰花浇水,一人在东侧,一人在西侧,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但是气氛很温馨。
……
秦裳在剧组正在指导宁央,接下来的戏份宁央要做一个很难的动作,宁央的柔韧性很好,应该是做跳舞出身的,所以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她一旦掌握了,再做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容易,所以这份工作很快的完成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宁央还惦记着刺绣的事情,她说,“等会儿结束了的时候,你先不要走,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宁央是刺绣的时候又遇到了困难,她准备给傅沉年做一件衣服,但是有些边角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处理,秦裳看过之后耐心告诉她。
两人就在这么说话的时候,谢兰拉着虞安安跑过来,说,“裳姐姐,医学会的会长来了!”
秦铭成亲自接待医学会的会长,与温寅一起过来的人还有兰月。
秦铭成听说过医学会的会长,但他不认识蓝月,第一次见到这个和他大女儿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的时候秦铭成没怎么在意,也没想过他有什么身份,就有点忽视。
兰月自然能看得出来,心里想到等秦铭成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肯定又会换一副态度。
秦铭很早就听说过医学会的人很难请,之前那个老大夫也说过医学会的人很少出来坐诊,秦莲自告奋勇去请的时候他也没报太大的希望,但是他没有想到秦莲真的将医学会的会长请过来了。
秦莲向秦铭成和陈秀华介绍,“爸,妈,这位是温会长,这位是兰月小姐。”
秦莲看秦铭成只去和温寅握手,对一旁的兰月却视而不见,她赶紧说,“这位兰小姐的姑母家就是州际戚家,爸,我记得我们公司就是和戚家签订的订单,这份合约就是兰月小姐姑姑家给我们提供的。而且她的医术也非常好。温会长是把她当继承人来培养的,如果由她来给祖母治疗,我相信祖母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是吗?”秦铭成一听兰月的身份,看她的目光立刻就有点变了。
秦铭成十分热情的接待兰月,但也不会忽略温寅,三个人正在聊秦老太太的病的时候,陈秀华带着秦莲到一边。
“州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你见到了秦家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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