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苇醒来后,脑袋还是昏沉沉的,浑身提不起劲。
从床上勉强撑起身,感觉脑袋如针扎一般疼痛。
环顾四周,陈一苇发现自己正在许府的房间内,还是之前那间。
和上次画符被反噬一样,陈一苇这次醒来,许良卿也站在门前守候。
“你醒了。”
许良卿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轻轻推门而入。
“醒了。”
“我昏迷多久了?”陈一苇揉了揉太阳穴。
“一天一夜。”
“这么久?!”陈一苇还没缓过来,惊讶道。
许良卿点点头,“外边太阳刚出来不久。”
闻言,陈一苇暗自心惊的同时,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问道:
“你一直在外边守着吗?”
许良卿摇了摇头,然后轻飘飘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既然你醒过来了,就跟我去正堂吧,想来你也需要一些解释。”
陈一苇微微颔首,的确到了该彻底揭牌的时候了!
把脚放在地上,手撑着床站起身,陈一苇好像脑袋里的针突然猛扎,嘶的痛出声,
脚步虚晃,没站稳,直接向地上栽去。
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了陈一苇,一阵幽香袭来,抬头一瞧,
许良卿扶住了自己!
草,靠得太近了!
闻着这一种仿佛处子才有的幽香,陈一苇心中一阵恶寒,
轻轻推开许良卿,表面上微微笑着,示意自己没事。
见陈一苇自己能站稳了,许良卿也没多说什么,嗯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门。
这许良卿要是是个女的就好了!
呸呸呸!!
背朝许良卿,陈一苇打了个哆嗦,头一颤,赶忙把脑中的想法抛开,跟上。
一到正堂,该来的人都来了。
许县令端坐在高堂上,一派威严,就是嘴角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白袍老人一脸惬意的瘫倒在座椅上,
阿良抱剑假寐,
吕慕蝉三胜枣糕。
许良卿一进去就像往常一样站在许县令身旁,只是这次似乎离白袍老人更近一些。
陈一苇后脚跟上,一进去就环顾一圈。
先是许大胖子这个老阴逼,自己应该被他当诱饵了!
这老阴逼还坐在上边老神自在,真让人想不爽!
旁边那位穿着白袍的,一头乌黑的头发捆起来,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年纪大概六七十了,
一对充满戏剧性的白眉毛肆意的挑着,
五官.......
“二师父!!!”
陈一苇呆愣在原地,双目一瞬间泛红,从胸腔中吼出二字,
额头上青筋鼓起!
这是他这穿越以来第一次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原来二师父还活着,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
啪嗒,
阿良一旁的吕慕蝉瞪大双眼,圆溜溜的眼珠子在陈一苇和白袍老人之间来回转悠,
手中的枣糕啪的一下掉在桌子上,
吕慕蝉意识到了,忙捡起来放进嘴里,
只是眼睛里还泛着好奇。
阿良抱着剑,也不自禁地睁开双眼。
什么情况??!
许县令看着情绪波动到喘着粗气的陈一苇,微笑僵住了,
扭过头向着许良卿,满脸疑惑。
许良卿在众人的目光中,皱了皱眉头,疑惑地对白袍老人开口:“师父,这是?”
白袍老人也被这声师父喊懵了,在众目睽睽下,也不好继续瘫着,撑起身,
也是一脸的不解,对着陈一苇问:
“小兄弟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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